周延東就是喂大鄭慶陽的胃口,助長他的貪婪,然後,再給他致命一擊。

    隻不過,這個局還沒走到最後一步,鄭慶陽偏偏就不知死活地對唐初雪下手了。

    周延東隻不過是提前把最後一步,走完了而已。

    周延東冰冷的目光轉向侯小虎,“這件事你繼續跟著。”

    侯小虎點頭,“東哥,你放心。一有消息,我馬上就能知道。”

    周延東又問,“鄭慶陽那邊怎麽樣了?”

    侯小虎一直打聽著,“聽說,聽他們姓鄭的說,鄭慶陽的腿腳都做了手術,還說他疼得要死要活地。往後估計也殘廢了。”

    周延東當時下手的時候,就是要廢了他。

    筋骨分離這一招兒,還是謝德友交給他的。

    謝德友隻教了他一次,還警告他,不要把事情做絕。

    如果不是大仇,最好不要用這招兒。

    周延東也一直沒有用過。

    但鄭慶陽的確踩著他最痛的地方。

    心尖兒上的人,被傷害了。他要是不為她報仇,就不是男人了。

    沒有壓了他的命,也是為自己留下後路。

    人命案件會牽扯很多事,就算是謝德友也不會輕易做絕。

    鄭慶陽要是不去欺負唐初雪,他原本是想,把鄭慶陽的工作弄沒,讓他回村裏種地。

    算是絕了他對唐初雪的念想。

    周延東往地上啐了一口,“我要鄭慶陽不得翻身!”

    侯小虎也隨著呸了一口,“我提起他是我同學,我都嫌丟人。太不是東西了!”

    周延東跟侯小虎說道:“這邊不用你盯著了。你隻管一件事兒,盯著供銷社那邊,看鄭慶陽有什麽動靜兒。”

    “把鄭慶陽吃回扣的事兒,多告訴幾個人,製造點兒動靜兒出來!”

    侯小虎說道:“放心吧。我不可能放了啞炮。”

    就算供銷社的領導有人想要徇私舞弊,把鄭慶陽的事情壓下。

    知道的人越多,他們想要壓下去,就不可能了。

    知道的人多了,閑話傳得老遠。

    一直等著從鄭慶陽手裏彩禮錢的劉豔秀,也聽說了。

    任麗美窩在家裏不出門,等著鄭慶陽來娶她。

    卻成了傻老婆等漢子。

    左等不來,右等不來。

    她自己的肚子卻有了反應。

    這下可是把劉豔秀給急壞了。

    就是不知道這個野種,到底是誰的。

    是鄭慶陽的還好,可萬一不是,被鄭慶陽知道了,那這個婚事兒,就得黃了。

    劉豔秀托人買了打胎的藥,給任麗美吃了。

    就在家裏,把孩子打了胎。

    任麗美大出血好懸沒有死了。

    劉豔秀一直在家裏,伺候著,沒空兒出來。

    等她聽說,鄭慶陽騎著個大摩托,太招搖了,結果,半夜回家的路上,遇上了搶劫的,被人給砍了。

    人都拉到大醫院去治了。

    恐怕就算能保住命,也是個殘廢了,一拍大腿,“可算是毀了呀!”

    她還以為找了個冤大頭,鄭慶陽又有工作,又能賺錢,任麗美嫁給他往後有好日過了。

    沒想到鄭慶陽這麽倒黴,得罪人不說,還讓人給砍成了殘廢了。

    她閨女要是嫁給個廢物的殘廢,不就跳進火坑裏了嘛。

    真是作孽啊!

    不行!

    她不能就這麽算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