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豔秀細長的脖子,肚子卻圓圓的,下身又是細腳伶仃的,跟隻水鴨子似的,被謝老八揪住脖子,手腳亂蹬,差點兒掐斷了氣。
“咳……咳……咳!”
劉豔秀靠在牆角,求饒道:“老八,老八,有話好好說……咳咳!”
謝老八一口老痰啐到劉豔秀臉上,“你個臭娘們,想黑我的錢是不是?告訴你,門兒都沒有!”
謝老八比劉豔秀大兩歲,原來在生產隊裏就是個偷奸耍滑,專幹偷雞摸狗的混蛋,就因為他們老謝家,出了個有本事的謝德友。
一人得道,雞犬跟著沾上光。
謝德友趁著改革開放,先走一步,創下龐大家業,可以說,謝家在這一片地方上有錢有勢,誰都得給謝家的人幾分麵子。
謝老八隻算是謝德友的遠房堂兄弟,也沾了光,得了好處。
一個混蛋老色鬼,賺了點兒錢,就開始飽暖思淫欲,想著換個新媳婦,生生逼死了生病的老婆。
謝老八耍起狠勁兒來,劉豔秀嚇得腿都軟了。
“老八大哥,老八哥哥……你別生氣,我不是拿錢不給你辦事兒,那個死丫頭不肯聽話,我正想轍呢,正想法子呢……”
謝老八鬆開手,陰冷地煙黃眼珠轉了轉,說道:“要麽,你給我退錢,要麽,你把人給我弄屋裏。”
眼一瞪,又發狠道:“你看著辦,我的錢可不是白拿的!”
“老八,你看看這是怎麽說話
的,我也沒有說不行呀……”劉豔秀隻能拿話打馬虎眼,唬住一陣是一陣,“我上回都幹過一回了,你要是個男人,還能讓一個小丫頭片子給跑了?這也不賴我呀……”
謝老八老婆剛死了,現在是老光棍一條,心裏貓抓一樣,火急火燎地催劉豔秀。
“你別拿話糊弄我,到底什麽時候,給我個準信兒,我可是聽說了,好幾個小子惦記著那丫頭呢,你給我搞快點兒,隻要事情成了,我給你這個數!”
謝老八伸出左手,比劃了個五。
劉豔秀眼前一亮。
五百!
光張嘴,沒出聲。
五百塊錢啊,就是全村三百多戶全都算上,能一下子拿出五百塊的也沒幾個。
謝老八個老色鬼,這可是把攢了半輩子的錢,都拿出來了。
他老婆病得渾身疼,他都不肯花一塊錢,買點兒止疼藥給她,就狠心看著活活她疼死。
劉豔秀滿口答應著,“行行行,你放心,你這麽著,給我兩天功夫,我得弄個套兒,給她套進去,你不能太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謝老八還是對劉豔秀說的話,不放心。
“你可有準兒,別讓我白等。”
“早晚讓你吃上這嫩豆腐,你回去等著我給你信兒。” 劉豔秀猛抬頭,瞧見自己兒子正朝這邊走過來。
任棟梁腳步趔趄,還打著酒嗝,離著老遠都能聞到一身酒臭。
因為唐初雪跟著周延東離家出走,
再也沒回來,任棟梁跟丟了魂兒一樣,整天喝得醉咕隆咚的。
她答應謝老八的這個事兒,要是讓他知道了,估計她這傻兒子能瘋了。
劉豔秀趕緊一扒拉謝老八,“我兒子回來了!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讓旁人知道,這事兒就不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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