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麗美臉皮再厚也是個才十七八的女孩,被他這麽一說,臉上熱辣辣的,眼圈都紅了。

    手捂著臉,哭著扭頭跑進屋裏。

    周延東濃眉緊蹙,催唐初雪快點兒,“走吧。”

    劉豔秀看著周延東和唐初雪好像很熟的樣子,心裏一驚,死丫頭是時候勾搭上周延東了?

    以前的周延東是個村裏人人瞧不起的小野種,要是敢來上門,她能拿笤帚給他轟出去。

    可現在的周延東,是謝德友的幹兒子,背靠謝家這個有錢有勢的大樹,村裏誰也不敢惹他。

    劉豔秀說著給任貴和使眼色,“當家的,你看看……你咋還認出來呢,這是雷三金家的那個周延東呀。”

    任貴和也堆起笑臉,“哦哦,認得認得,是咱村的嘛,那怎麽不認得?”

    周延東混橫不講理的混蛋,那也是他惹不起的混蛋。 劉豔秀陪著笑臉,套近乎,“你看看,幾年沒見有出息了,可不得了了,一表人才的小夥子了……你說說,你上嬸子的門口來,還客氣嘛呀……吃了沒,進屋吃點兒……”

    她過去要拉扯周延東的胳膊。

    周延東伸手從唐初雪手裏接過一個大布包,“我是來

    接送唐初雪,咱們走吧。”

    “我們疼小雪,不舍得她出門兒,這種活就不用你幫忙了,你看你也挺忙的,哪能麻煩你幫忙呀,有她哥呢。”

    周延東麵無表情,直接了當,表明來意,“我是來接唐初雪的,她和我在搞對象。她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

    任棟梁見有男人來接唐初雪,早就紅了眼。

    眼見劉豔秀攔不住,唐初雪也非要和周延東走,他再忍下去唐初雪就真跟野男人跑了。

    他突然衝過去,一把拉住唐初雪手裏的包袱,“不行!你不能走!”

    任棟梁伸手抓著唐初雪的手腕,急了的情況下,手下力氣沒個輕重。

    “疼……放開我……”唐初雪才喊出一聲,有一個大手斜裏伸過來。

    一把抓住任棟梁的手腕子。

    周延東右手按住他的肩膀,手指關節用力一擰,抬起一腳,踢向他的後膝窩,厲聲道:“滾開!”

    “啊哎呦……”任棟梁痛得嚎叫,

    任棟梁的臉漲得通紅,又是憋屈,又膽兒虛,不敢再和周延東對抗。

    唐初雪揉了揉疼痛的手腕,冷冷地瞥過跪在地上的任棟梁,轉過目光,對周延東說道:“你再等我一下,我還有個東西,忘記拿了。”

    她轉身回去裏屋。

    在裏屋的牆上掛著一塊黑底藍花的布,掀開布簾子,後麵是個佛龕,擺著一個小香爐,自從姥姥離開後,這個香爐就沒人再燒香了。

    唐初雪把

    香爐移開,伸手往龕內頂部摸了兩下。

    掏出來一個小盒子,有她手掌一半那麽大。

    劉豔秀心眼兒一動,緊跟在她後麵,追進來。

    正好看到她拿出東西來,這個東西她還沒有見過。

    她立即想到是先前老不死的留給唐初雪的,肯定是值錢的寶貝。

    她上去就搶,“你拿的什麽?這是你姥姥留給你舅舅的!你不能拿!”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