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麽打我?南宮墨,別以為有個郡主身份我就怕你!”蕭千寧厲聲道。

    南宮墨偏了下頭腦,綴著珍珠的流蘇在耳邊輕輕搖曳,“憑什麽打你?打你需要理由麽?本郡主就是仗著郡主身份欺負你,你又能如何?有本事……你倒是欺負回來啊。”

    “你!”

    “表姐……”蕭月舞含淚,咬著唇角道:“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們……就算,就算我們現在什麽都沒有了,也還是皇室血脈,由不得你如此羞辱。”

    南宮墨挑眉笑道:“咦?原來你們還記得皇室血脈啊。我還以為你們急著想當南宮家的血脈呢。不過……看喬夫人那般迫不及待的模樣,還真說不準你們到底是誰家的血脈呢。”

    “南宮墨!”蕭千寧臉色鐵青,咬牙恨恨地道。

    “墨兒!”南宮懷臉色也十分難看。南宮墨卻不理他,朝著旁邊的侍衛看了一眼,侍衛會意上前踢開了押著南宮暉的人,將南宮暉從地上拉了起來。南宮墨轉身對南宮懷笑道:“父親現在是不是看大哥二哥特別的不順眼?”南宮懷冷哼一聲沒說話。南宮墨也不在意,笑眯眯道:“聽那些紈絝說媳婦兒是別人的好,兒子還是自己的好。到了父親這兒,前麵一條倒是應了,不過現在看來父親是覺得兒子也是別人的好了?”

    “你什麽意思?”南宮懷咬牙,“這些事情是你一個出閣的女兒家該管的麽?”

    南宮墨冷笑道:“我若是不管,說不定下一次我回來,連楚國公府的大門往哪兒開都找不到了。或者是這楚國公府要姓蕭還是要姓喬了?父親,你若是還想娶那個姓喬的寡婦回來,最後還是別鬧出什麽大事。不然,我可不敢保證那些禦史不會再參你一本。”

    一說起這件事,南宮懷就想起這些事的起因還在南宮墨身上,頓時就黑了臉,“你還有臉說!”

    “父親有臉做,我有什麽沒臉說的。”南宮墨笑容可掬地道。

    南宮懷氣得肺都要炸了,卻也知道南宮墨說的沒錯,這事兒鬧大了對他們沒有好處。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你放開千寧和月舞,這件事就這麽算了。”南宮墨揚眉,“誰說這事兒就這麽算了?我還有一筆賬沒跟他們算,還有一份禮物沒給他們呢。”

    “你還想怎麽樣?”

    蕭月舞和蕭千寧也一臉警惕地盯著南宮墨。南宮墨漫步走到蕭月舞麵前,悠悠問道:“聽說,你是我母親的侄女?”

    蕭月舞點了點頭,“表姐……”

    “啪!”一個耳光狠狠地甩在蕭月舞臉上,這一次不是南宮墨出手得。而是站在南宮墨身後的知書,知書朝著蕭月舞微微一福,恭敬地道:“蕭姑娘,您記錯了。您是我們已故夫人的叔祖父的庶女的女兒的女兒。遠遠稱不上是夫人的侄女,更不用稱呼世子妃表姐。這個耳光,是希望蕭姑娘記清楚,以後若是再有人問起,不要說錯了。還有喬夫人,雖然喬夫人曾經是我們夫人的遠房表妹,但是十九年前孟家就已經跟喬夫人恩斷義絕了,請喬夫人不要總是將夫人掛在嘴上,免得夫人在天之靈不得安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