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暗支配的恐懼,人人自危,麵對那束手無策的天火,皆有貪婪之心,卻心有餘力不足,本來各站一處地方的他們,也逐漸開始聚攏。

誰也不能想到,下一步天火會去的地方,抱團以生存,在麵對危險的時候,同時合力以防禦,也能有更大的戰勝希望。

這時候,在這冰河澗區域中,急劇一個主心骨,顯然,這時候的藥景申,已經沒有了那種領導能力。

“你們這是瘋了嗎?還不快點回到原來的位置上,這樣脫離,最終的結局定是大家一起死在這兒!”藥景申吼道。

可惜依舊無人理會,除了那些藥家的長老。

藥景申麵色一緊,似乎也明白當前局麵,他心裏邊氣憤,但也深知,不能撇下這些人的力量,單靠一個藥家,肯定是不能將天火收入囊中。

場上除了他,最有話語權的當屬河伯無疑。

“河伯,”藥景申有點無力地到了河伯麵前,低聲而提醒,“看來還得你出麵說說,盡快將天火尋出來,對大家都有好處。”

“你這是請求還是要求?”河伯聽著語吻就有點不對,以他的身份,自然不用懼怕藥景申,也把話說得更加的直接。

藥景申眯著雙目,打量了下河伯,或是感覺到天火的不安分,他一笑,“還計較到那麽清楚?這自然是請求。”

河伯低哼一聲,他對藥家的隱瞞早已不滿。

“合力即自救,大家最好想清楚,我並不是站在某個製高點去指揮你們,天火的威力已初現端倪,但也隻是個開始,話不多說,好自為之!”

突地,河伯猛地調集一股靈力,以掌心重重將之擊打而出。

砰!

黑暗中,某塊巨石遭受到這股力量,直接爆炸四散,迎麵而來的不是那成為灰塵的碎末,卻是熾熱的熱浪。

幾個藥家的長老被熱浪掀翻在地,等那一抹黑暗掠過,那地上卻空無一物。

人呢?

毫無疑問是消失了。

這樣的場景,最能直逼人心。

每個人都提起了十二分精神,所儲存的靈力也毫不保留地施展出來,他們開始信藥景申和河伯的話。

河伯一己之力將天火逼出,那家夥好像知道般,朝著河伯那邊追去。

“小心!”寧昭厲喝一聲。

眼看天火就要撲向河伯,卻被寧昭這一聲呼喊弄得一頓,唯有多餘的熱浪朝河伯撲去。

寧昭亦是被天火這樣的舉動弄得心裏發毛,暗想這天火該不會又準備尋向於她。

很短的一小段時間,河伯和藥景申以及其他強者第一時間趕來應援。

遭遇到圍堵的天火立即退離,並且以熱浪還擊。

饒是眾人早有準備,沾染到那熱浪也極為難受,說來也巧,那熱浪正好是將寧昭與他們相隔開。

“昭兒!”河伯大喊,“還愣著作甚,快快救人!”

邊喊著話,河伯第一個衝上前,但任由他怎麽動,都無法繞開天火散發的熱浪,後邊的人也加入進來,熱浪依舊堅固守著。

密不透風的熱浪,看似簡單,卻成為了不可逾越的鴻溝。

這天火就好像在戲耍眾人……

“桀桀,可惡的人類,時隔千年,你們又想覬覦老夫,當年的災難都忘記了嗎?嘿嘿,忘記你們渺小又可笑的人類,不能活那麽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