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明顯的挑釁,倒讓寧昭有點兒生氣,她下意識把火稚推開了點距離。

“你說你有休養,說那麽露骨的話是你父母親教的?為了爭男人不擇手段,你也不怕臉紅,你到大街上走一圈,看看有哪個女人比你不要臉。”

火稚以為寧昭是氣急敗壞呢,連連捂嘴偷笑,“著急了?你要是真的喜歡絕塵師兄,就應該放手,我也跟你說了,隻有我有資格留在他身邊。”

“神經病,放手的話,孩子我自己養啊?傻x,有本事就自己讓墨絕塵放手,在我麵前說這些,我即便把阿塵讓給你,你敢享用嗎?”

寧昭冷哼一聲,盯著火稚的月匈前,“小心把你那倆玩意切了喂狗,馬蚤蹄子,滾吧,不要逼我動手。”

火稚驚得連連後退,癱坐在凳子上。

倒不是以為那倆玩意兒,她很清楚地聽到了孩子兩個字眼。

“你和絕塵師兄有孩子?”火稚聲音顫抖地問道。

寧昭露出絲壞壞的笑容,“就不告訴你,有本事自己查去,小姑娘,還是回去做你的大家小姐吧,好的不學,學那些野雞出來搶男人,小心死在哪兒都不知道,別到時候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再不想留下,寧昭闊步而去。

還以為火稚是有點本事呢,沒想到也是個紙老虎,鬥得沒半點意思。

望著寧昭離去的背影,火稚再沒有勇氣說話,她敗了,徹徹底底地敗了……

難道就要失去絕塵師兄了嗎?

誰都沒注意到,在易居客棧的角落中,坐著個打扮普通的男子,要是寧昭看到,肯定認識,而且是他最想尋找的人,便是那白敬堯。

對於兩女的所作所為,白敬堯可都看在眼裏,他也有了新的打算,這火稚正好可以利用起來。

沒有放太多的注意力,白敬堯又開始隻顧著喝茶,就等著寧昭離開了。

然而,事情好像並沒有那麽簡單就結束。

寧昭剛走出易居客棧,就感覺到後邊一股陰風,她連忙往後邊拋出了一些玄水球。

再回首,原來是火稚身邊的那個丫頭,好像是叫茯苓,當初在綢緞莊的時候見過。

“哼,敢那麽罵我小姐,我忍你很久了,看招。”茯苓可沒有半點害怕,迅速朝寧昭估計而去。

“小小丫頭也敢這麽放肆,今天我就待你小姐教訓你一頓,也好讓你明白什麽叫一山更比一山高。”

裏邊的火稚當然聽到了茯苓的聲音,趕忙出來,想要製止,她知道,茯苓根本就不是寧昭的對手。

果然,不過三五招的功夫,寧昭就把茯苓打敗。

那茯苓被重重地摔在地上,大口吐著鮮血。

“寧昭,你瘋了!”火稚怒喊,趕緊把茯苓扶住,聲音都帶著哭腔,“你這死丫頭,動什麽手,不知道她的實力如何嗎?”

“為了小姐,即便是死也在所不辭……”

“真是感人的主仆倆,嘖嘖嘖,沒想到你身邊這普普通通的丫頭,也有著這麽高的修為,先前是我看走眼了。”寧昭搖了搖頭,隨即甩出一個玉瓶,“算了,本姑娘不想跟你們計較那麽多,記得,早點離開青城,那瓶是療傷藥,盡快給那丫頭服下,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