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石竹不得不去征戰四方,不得不去忙得跟家人吃飯的時間都沒有。鬼母雖然很是體諒蕭石竹的難處,但看著女兒臉上寫著的委屈,她還是會對女兒不禁心疼。

    “他會回來的,帶著很多你喜歡的東西回來看你的。”沉默片刻後,當蕭茯苓微微偏頭,靠在鬼母肩頭時,鬼母當即又對女兒柔聲問道:“你知道我和你父王在刀山島上分別時,他從我這兒帶走了什麽嗎?”。

    蕭茯苓聞言微微一愣,稍加思索後默然搖了搖頭。

    滿臉和藹慈祥的鬼母抿嘴一笑,緩緩道:“他帶走了你做的那隻小布虎。”。

    “啊?”驚訝頓時浮現於臉的蕭茯苓,轉過頭去,瞪大雙眼地看著母親,眼中漸漸地流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他記得,那布虎是她滿懷好奇去學女紅之時,做的第一件東西。雖說做的針腳淩亂,醜陋得很,但鬼母一直將其視為珍寶。

    而讓蕭茯苓倍感驚訝的是,那布虎雖然被鬼母視為珍寶,卻一直被蕭石竹說是個醜東西,還借此吐槽蕭茯苓動動刀槍就行,拿起針線來作出的東西,還不如他鬼用腳做的好。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父王臨行前,盡然會帶走了那隻布虎。

    “你父王也知道,有一段時間見不到你了,就要走了那隻布虎,也好睹物思人。”鬼母頓了頓聲,又微微笑道:“其實他最關心的鬼,還是你這個女兒。”。

    此言一出,蕭茯苓更是受寵若驚,之前心中升起的委屈,瞬間煙消雲散。

    微涼夜風迎麵拂來,蕭茯苓的臉上微笑綻放。

    “你父王死皮賴臉的,我不給他,他還要搶。”鬼母眼角餘光一瞥女兒臉上淡笑,又趁熱打鐵,調笑道:“那時候我都懷著你妹妹了,哪搶得過他,隻好讓他把你做的布虎帶走了。”。

    蕭茯苓欣喜,笑的更是燦爛。

    “他曾經給我說過,其實他最大的願望就是過點平靜而稍有奢華的日子,有吃有喝又穿的,然後子孫滿堂其樂融融就行。”話說到此,鬼母頓聲後輕歎一聲,收起了臉上笑意,手撫著蕭茯苓如瀑的絲滑長發,又道:“可你也知道,這偌大的冥界中,想要你父王和你命,甚至還有你妹妹的鬼命之鬼,是多如繁星的。你父王自己不重視自己的鬼命,但他不能忽視你和你妹妹的性命。不讓冥界太平下來,不把那些視你們為眼中釘肉中刺的鬼們消滅了,他永遠也沒法帶著你們安居樂業的。”。

    蕭茯苓默然點了點頭,雖然對父親蕭石竹還甚是思念,但卻也不覺得有什麽委屈了。

    鬼母沉吟了起來,片刻後,她注視著樓下隨風晃動的草木,雙目眼珠滴溜一轉後,在蕭茯苓耳邊悄聲說到:“我馬上要遣派三千餘大軍秘密前往青木郡,交予林聰調遣。既然你這麽想父王,要不你隨軍而行,去東夷洲看看你父王?”。

    “真的!”再次瞪大雙眼,看向鬼母的蕭茯苓,不顧鬼母豎起食指輕抵唇邊,示意她的噓聲,大喊道:“這麽說我可以不上學了?”。

    水靈靈的一雙大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之色。

    “感情你不是思念你父王,反而是想著不上學啊。”鬼母把她麵上喜色一陣打量後,似笑非笑地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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