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兒急忙上前說道,“誒客官,這次確實是我們的失誤,你就別生氣了,不然就看看你吃了多少的東西,給你免費。”

    林微兒知道,若是就放這個人出去,多少肯定會對酒樓造成影響,這種情況將會是可怕的。

    那個人思量一番便答應了,心裏卻認為這本來就是他該得到的,林微兒便認為這件事情已經解決了。

    現在隻要等江子恒回來帶來好消息就行了。事情解決,人群散去,穆雅斕這才得空陪著林微兒,頭紗之下,那個疤痕已經淡得差不多了。

    這也是穆雅斕要跟林微兒說的好消息,“薇兒,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謝謝你。日後我有了成就,定會與你們攜手並進的。”穆雅斕自己也很是激動。

    本以為留了疤痕,回去了也沒有人認識她,就算是認識,也不會承認她,畢竟誰會承認自己有一個感情不好而且毀容了的女兒呢?

    現在,就算回去,看破那些人的醜惡嘴臉之後,穆雅斕再也不會被他們所利用了,她要活出自己。

    “雅斕,我也替你感到高興,我對你好,幫助你是應該的,因為我們是朋友。”林微兒對著穆雅斕說著,同為女人,皆是愛美的,看到了她的疤痕即使不是自己的也會感到心疼。

    晚上,江子恒回來了,說是有談了一個酒商了,明天就給貨,林微兒也很是開心,明天就有酒了,也就不怕別人鬧了。

    林微兒又給江子恒介紹了花嬸,花嬸看江子恒和林微兒關係也很好,也沒有說些什麽,看來也是懂得交際的人。

    江之恒說了陪江子恒去談生意時的趣事,扒拉扒拉的說了很多,林微兒一定想象得出來,江子恒那麽悶騷的一個人,遇到了了江之恒這個興奮的小廣播,是多麽的無奈,想揍又會心疼。

    林微兒解決了心事,一夜歡喜,自己做錯事情,挖了的坑確實江子恒給她填上的,連做夢都是甜的。

    第二天,林微兒叫夥計去碼頭拿貨,店裏沒什麽人,林微兒隨後上街走了走,看看別家的生意,卻發現比自己家的多了許多,不解。

    路過一個茶水攤子,就聽到有人在嘮嗑。

    “前不久那個東街那邊剛開的酒樓聽說是沒有酒了?”林微兒一聽便停住了腳步,靠在攤子旁邊聽著。

    “唉,就一小丫頭片子,怎麽能把酒樓打理得好。昨日老胡還說了去那邊得和別人搶酒喝。”另一個滿臉胡渣的大叔說著。

    林微兒一聽怒了,那人還真是夠夠的了,送了他一頓飯,還在外麵長舌頭,真是沒質量,不過好在酒正在路上了,不然真的就完了。

    林微兒心裏不禁又感激江子恒一番。回到了酒樓,已經有了不少客人了,林微兒走過就聽見別人在談論那個老胡。

    說他糊弄人,明明有酒的,卻說人家酒樓沒有酒,那幾個人一起貶低了老胡一下。

    林微兒又在酒樓逛了一圈,就回家了,剛進門,花嬸說自己孫子出了事情,要請兩天假,後天便回來,林微兒也是個明事理的,便同意了,在花嬸那驚天動地的感激之下,目送花嬸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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