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主街晨樓

    “哦,你是說七王妃姓莫的丫頭在給夏皇解毒?”

    宸王坐在晨樓的頂樓,靠在欄杆處,慵懶的喝著酒,眼裏染著輕蔑與譏諷。

    誰都說七王妃莫惜顏醫術高超,堪比神醫。

    可他的那毒壓根沒有解藥,世上所謂的解藥不過是緩解劑罷了。

    現在慕容冷還沒有死心。

    依舊相信著那丫頭所謂的解毒之術。

    等再拖些時日,恐怕就算是爬,也要爬到他的跟前來,求自己給他一顆解藥,或者給自己一個痛快了。

    簡直可笑至極。

    “是的,王爺我們需要去阻止嗎?”

    暗五立在一側,隱在黑暗之中,聲音暗啞低沉。

    他的嗓子就像是把鋸子拉扯著樹杆,發出極難聽的哧哧聲。

    “不必。”

    宸王將手裏的酒杯隨手一扔,從窗台之上輕輕一躍,“是時候去瞧瞧那個丫頭了。”

    呆在這京裏著實無聊,還不如去瞧瞧春眉。

    “可是主子京中戒嚴,除非有令牌,否則誰都無法進出。”

    暗五出聲提醒。

    “不過是個牌子,你搞不到?”宸王止步於門前,側身半眯著雙眼,斜斜的朝暗衛掃去,帶著極重的威壓,讓後者忍不住跪了下來。

    “是,屬下這就去尋找令牌,且請主子稍等片刻。”

    暗五頂著壓力,一字一句的將話說完。

    “嗯。”宸王又重新坐到了窗台之上,隨手拿起還擺在上頭的酒壺,輕輕一歎,“快些去吧,當真是無趣極了。”

    宸王嫌進度太慢,但是慕容冷也是如此,隻不過他是想讓莫惜顏加快解毒的速度。

    “我跟你說過,拔毒是需要一個過程的,要是不顧你的身體就強行解毒,你的身體是會垮掉的。”

    莫惜顏並沒有理會慕容冷的話,隻是專注著手裏的銀針,時不時的撚一撚,拔了一處,又紮另一處,十分的有規律。

    “可是這樣不行,你也看到了,宸王已經快要脫離了我的掌控了,要是再這樣放任下去,他早晚是要跑的。”

    慕容冷急急的道,“你救我也不過是看在大夏的份上,如此我的身體如何,應當就不在你的考量範圍之內,不是嗎?”

    “原本是這樣的。”莫惜顏淡淡的應了聲。

    啊!慕容冷雖然嘴上是那樣說,但心裏依舊是帶著希望的,這才能毫無顧忌的把話說出口來。

    可是當莫惜顏承認的時候,他的心還是受到了煎熬。

    他不得不承認,被自己信任的人傷害,受到的疼痛是會成倍增長的

    此時他突的想起,自己以前是如何對慕容禦的,又是如何對慕容慎的,當然還是他最最虧欠的慕容獨。

    想到他們幾人,他這心裏便極度的不舒服。

    一種名為後悔的情緒終於姍姍來遲。

    “你也不用難過,看在你已經悔過的份上,我們王爺不會跟你計較的。”莫惜顏頭也沒抬便又補了句。

    她的話配上她清冽的聲音,卻意外的讓慕容冷舒服了不少。

    “你的意思是,現在外頭的一切,都由慕容禦在負責?”

    “怎麽會,他又不是什麽當官的,不能管也不方便管。”莫惜顏拔了根,又快速換了個地方一頭紮了下去。

    這一處特別的痛,慕容冷又沒有心理準備,竟是被疼的嗤牙痛呼了一聲。

    “下次你能不能提前跟我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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