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麽這些你應當知道了吧?”

    慕容禦冷著眸子,右手微微一抬,將手裏拿著的三塊黑色的腰牌扔在地上。

    這是慕容慎暗衛的標誌,雖然他們這些暗衛的腰牌形狀材料各不相信,但顏色到底還是統一的,而且上頭刻的字也是同一個規格的。

    “我的那些屬下們剛好在為失丟這些牌子而頭疼,這不七哥就送來了,還真是有勞哥哥費心了。”

    慕容慎的嘴角揚起一道曖昧的弧度,就連落在慕容禦身上的眼神,似乎都帶著某種強烈的暗示。

    曾經的九弟再不複存在。

    眼前的戲精似的慕容慎,再一次用事實告訴了慕容禦一次,這個殘酷的現實。

    好在他早已看開。

    倒也沒有太過在意。

    隻是不喜兩個字卻在自己的心裏有了質的升華。

    慕容禦皺了皺,壓住眼裏的厭惡,這才重新看向慕容慎。“如此你還說不知道顏顏的下落?”

    聞言,慕容慎再次哈哈大笑起來,甚至眼角都笑出了淚痕來。

    “我的好哥哥喲,你是真的傻了,還是故意逗我笑的?”

    說著他也不管慕容禦,再次大笑起來,誇張至極的拍著大腿,“若是單純的幾塊牌子就可以證明有人犯的事,還豈不是全天下都是犯人了?”

    雖然慕容慎的態度十分的惡劣,那眼裏的笑意更像是嘲諷。

    但是慕容禦不得不承認,他說的也是對的。

    現在的他確實沒有證據表示,莫惜顏的失蹤跟他有關。

    甚至他很清楚的知道,顏顏她就是被洛辰帶走的。

    而且這個洛辰很是古怪,無論是性子還是武功,都跟以前判若兩人。

    這讓他心裏頓時升起不祥的預感。

    “誒呀,哥哥這是知道自己錯了,所以在考慮怎麽跟我道歉麽?”

    慕容慎一看慕容禦的神情,便知道他已經不會再追究自己。

    心裏的石頭也就此落了地。

    隻是慕容禦因為莫惜顏而急的神色與樣子,讓他更覺刺眼。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再說我們已經很久沒有相聚過了,不若今日哥哥陪我再醉一回,如何?”

    為了打斷慕容禦的思路,慕容慎直接笑著提議,就像是以前那個單純的九弟弟一樣。

    隻是現在他的單純隻會讓慕容禦覺得惡心。

    “你不必再裝,就算你撇的再幹淨,那些暗衛總歸是你的人。”

    慕容禦說著又抬眼看了看這山莊,而後才又看向慕容慎,“這莊子明顯也不是你的,你卻在這裏住的心安理德,我有理由相信,這裏的主人已經被你迫害。”

    他確實是真相的。

    山莊的主人欣恬,此時已經被傷的隻餘下半條命,正躺在後頭的廂房裏,跟條大黃狗關在一起。

    她的四腳被綁在四根柱子之上,雙腿被打開到了極致,這是一個極羞恥的動作,徹底踐踏了她的尊嚴以及人格。

    至於那條大黃狗麽?

    自然也是有它的作用在,才會被放在屋內。

    這大黃狗又大又臭,還被喂了藥,藥性一起,便會折磨欣恬一回,讓她痛不欲生。

    做出這些事的,自然隻有慕容慎。

    所以在慕容禦說出那些話的時候,他的心裏難免還是有些虛。

    不過他的虛,隻是因為害怕被自己的哥哥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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