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籲籲!

    嘭嘭嘭!

    伴隨著突來的聲音,半空升騰起無數的煙花。

    白天放煙花?

    看到此景人無一不覺得放的人傻了。

    唯有慕容禦皺緊了眉頭。

    這是月嫋閣的呼救方式。

    又放了煙花,又吹了笛子,看來情況是十分的危機了。

    通常隻要放出其一,也會有人過去搭救。

    皇帝淡淡的看了眼,而後道,“去問問外頭是什麽情景?”

    右平應聲離去。

    不多時,又回來。

    “陛下,據廠衛報,聲音來自皇宮內,煙花則是在南大街的放的,那裏人少。”

    東廠果然厲害。

    慕容禦有些擔心月嫋閣的人。

    不知道這些廠衛會不會把放出信號的人抓起來?

    要知道按著‘寧可錯殺,不肯放過’的信條,被抓進去的人,不死也會褪層皮。

    慕容禦不想再讓自己人受到傷害。

    於是直接開口,“陛下,臣願往調查此事。”

    皇帝怒斥,“閉嘴。”

    而後隨手一指,“你去看。”

    被點名的是正留守都督指揮使寧皓,他是皇帝的心腹。

    可以說,他是皇帝最有堅硬的盾,將京城城防布置的如鐵桶一塊。

    慕容禦對此人了解不深,平時也沒有什麽接觸。

    這麽多年,也就是寥寥數次的接觸罷了。

    不過,這個人不容小覷,這點他知道。

    畢竟能做到掌京中兵力的,又怎麽可能會是簡單的?

    況且他才三十多歲,前途不可限量。

    寧皓從容的上前一步,躬身領命,“是,陛下。”

    而後慢慢退了下去。

    整個過程不足一分鍾,卻讓在場的眾人生生覺得磨過了一個世紀之久。

    寧皓身上的氣場讓眾人喘不過氣來。

    真不愧是手握重權的人物,慕容禦給了他這樣的一個評價。

    隻不過,他也知道,跟錦衣衛比起來,他還差的遠。

    慕容禦低著頭,慢慢的盤算著,要把康王跟慕容謹兩個人燒起來的火,燒得更旺些。

    也好讓皇帝知道,這兩個人的存在就是對京城的威脅。

    “行了,你們一個個的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朕還留你們有什麽用?”

    皇帝拿起桌上的奏折就朝底下的那些官員們扔了過去。

    “你們都給朕好好看看,這些都是禦史彈劾你們的奏折,別跟朕說他們是無中生有,你們知道,朕還不至於糊塗到這樣的地步。”

    皇帝一怒,眾人紛紛跪了下來,高呼,“陛下息怒,臣等有罪。”

    “你們是有罪,身為將領竟讓那些宵小溜進了京場,把京城攪得天翻地複,而你們一個個的竟都跟朕說,不知道?那朕養你們做什麽的?”

    “臣等惶恐。”

    慕容禦隻是低著頭,並沒有認罪,也沒有說話。

    在他看來,京城的治安在明麵上自然就是寧皓在管。

    暗處又有錦衣衛跟東廠。

    若說都都司就是皇帝手裏的槍,那麽錦衣衛是皇帝的眼睛,廠衛則是皇帝最後的保命符。

    有了這三個部門,又怎麽可能輕易讓京城亂起來?

    現在這一亂,八成就是皇帝在搞鬼。

    而現在這個真正的幕後之人,居然在這裏喊抓鬼?

    慕容禦隻覺得可笑。

    在他胡思亂想的當口,皇帝又對著底下這些人,亂罵了一通。

    直罵的這些將領頭都抬不起來,怪不能直接挖個洞給自己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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