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千夜已經飛起身將手中的飛刀悉數射出,每一刀都又狠又準,皆是對著花衛榮的要害而去。盡管他們都是冥使後備,但是殺手的訓練從來就是自己活,對方死!

    盡管千夜的飛刀刀刀致命,不過那花衛榮也並不是虛有其表,他起身幾個跳躍,躲過了飛刀,隨後他也以飛刀還擊。

    因為他們使用相同武器,所以隻見飛刀漫天飛射,猶如天降密雨“嗖!嗖!嗖!”,被躲過的飛刀射中樹石鳥獸,樹倒獸死。那些飛鳥野獸的血將壁俠峰樹林中的泥土染成鮮紅,折斷的樹木橫七豎八地倒伏在血地上。

    一時間,二人又戰的天昏地暗,大有地裂山崩之勢。

    他們招招都要取對方性命,所以二人都不敢分心大意,專心對敵。最終他們都隻剩最後一柄飛刀。

    他們捏著這把飛刀,誰也不肯先射發,因為這是彼此最後的一招攻擊。盡管有先發製人的說法,可是他們誰也不敢保證自己這最後一擊能製服對方。所以他們都暫時按耐不動。

    突然,千夜瞬間提勁發力,發起攻擊。同時,花衛榮起身發力,衝了過來。

    隻是這次他們誰也沒有將飛刀射發,而是將其作為短柄袖劍握在手中。

    “呼……哈!”

    他們紅著眼,攢足氣,拿著短柄飛刀呼喝著向對方衝去。

    千夜將飛刀對準花衛榮的右眼,花衛榮將飛刀對準千夜的喉嚨。他們打算就這樣一招製敵,一招取勝。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將飛刀插入對方的眼睛,刺入對方的喉管的時候,又一個黑影從遠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竄了出來,隔擋在了他們中間。

    就見那人一手捏住千夜握著飛刀的手,一手按著花衛榮的額頭,在是一瞬間,就將二人的功力化解,阻止了二人的行動。

    千夜和花衛榮看到來人,驚了一下,但他們誰也沒有想要收手,仍然相互瞪著不肯作罷。

    “還不收手?!”那人厲喝一聲。

    聽到呼喝,千夜和花衛榮不情不願地收會飛刀,站直立於那人兩側。

    “福伯!”他們收了勢以後,氣勢大減,對著福伯畢恭畢敬,不敢再造次。

    這個被喚著福伯的人其實年歲並不大,也就四十出頭的樣子。他的臉上有一道很深的刀疤從右眼直到左嘴角,看上去麵目有些猙獰,想必曾經經曆過無數的戰鬥。

    這福伯是冥使後備的訓練人,同時也是他們的選拔人。平時訓練時如鬼魔般嚴厲,選拔人的時候又是極其冷酷無情。所以大家都對他心有畏懼。

    “你們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竟敢私自打鬥,見了我居然還不肯收手!統統回去麵壁三日,並且接受刺炎之罰!”福伯氣憤嚴厲地訓斥千夜和花衛榮二人。

    聽說要受罰,花衛榮從鼻子中哼了一聲,狠狠瞪了千夜一眼。

    兩人怏怏地被福伯押回了壁俠峰深處的營地。

    在營地入口,一個身材秀挺的女孩正在那裏往外張望。隻見她口若櫻桃紅潤柔嫩,麵若桃花白皙粉嫩,眉眼卻酷似千夜,眉宇之間有一股不服輸的倔強。這個女孩雖是女子卻毫無嬌羞的神情,反而多了一股冷峻凜冽的感覺。

    這個女孩正是千夜的孿生妹妹千暮。

    她看到千夜被福伯帶回,趕緊跑上前。

    “哥哥。”她喚了一聲,卻看到福伯生氣的表情,於是閉嘴不再言語,跟在他們三人的後麵往回走。

    營地中有二三十個和千夜他們差不多大小的少年少女,這些人都是作為冥使的後備在這裏接受訓練,通過訓練的人就會成為冥使。

    “大家聽著!”

    福伯將眾人召集過來,說,“你們自小就在這裏生活訓練,我早就給你們立過規矩,不準私自打鬥,違者重罰。今日無論起因如何,千夜和花衛榮都要接受三日麵壁及刺炎之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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