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本編首先討論資本的性質和劃分。第二討論資本中一個特別重要的部分,即貨幣,以及通過銀行業務使這一部分可以得到節約的方法。第三,討論資本的積累,這同生產性勞動的使用有關。第四,討論利息率的升降。第五和最後,討論使用資本的各種方法的比較利益。

    二

    熊彼特寫的“讀者指南”為:

    “第二編提出了有關資本、儲蓄和投資的理論。不管後來的發展和批判使該理論發生了多麽大的變化,直至龐巴維克為止,甚至部分地到龐巴維克以後,它都一直是幾乎所有這類著作的基礎。它實際上看起來像是在一座老房子旁邊蓋的新廂房。盡管斯密在該編引論中再一次令人很不信服地求助於‘分工’,軟弱無力地試圖把該編與第一編聯結起來,但沒有理由認為該編的哪一重要部分是在斯密居留法國以前撰寫的或計劃的。特別是,同第一編相比,無論在細節上還是在整個觀念上,重農學派的影響都可以清楚得多地辨認出來。不過,千萬不要誤解我的這種說法。斯密不習慣於消極地接受所讀到或聽到的東西,而總是以審判官的態度讀書和聽人講話,對所讀到或聽到的東西進行積極的批判,由此而形成自己的觀念。正是由於這一原因,我才僅僅說斯密受到了重農學派的影響,而不說他受到了杜爾閣的影響。杜爾閣固然在一些重要方麵領先於斯密,但並不能由此而推論說,斯密的觀點是從杜爾閣那裏派生出來的。因為隻要斯密對魁奈的學說做一番創造性的批判,這些觀念就會自然而然地出現在他的頭腦中,所以除非有叫人信服的相反的證據,否則似乎就應該說杜爾閣和斯密之間是平行關係而不是依存關係。限於篇幅,這裏隻能舉一個例子來加以說明。出於蘇格蘭人具有的常識,期密不喜歡魁奈的隻有農業(和采掘業)勞動是生產性勞動的說法。他本來可以仿效杜爾閣,對這種奇怪的想法聳聳肩,一笑置之。但這不合他的脾性。他對待事物不僅嚴肅認真,而且刻板僵硬。對於魁奈的這種說法,不得不做冗長的批判。但再三思考後,他也許感到把生產性勞動和非生產性勞動區分開來是有道理的。從某種意義上說,這種區分是魁奈提示給斯密的,這一點可以從以下事實看出,即在應該對這種區分的第一編,卻毫無它的蹤影。但從另一種意義上說,這種區分又是斯密自己的。”

    在社會處於原始狀態時,沒有勞動分工,很少進行交易,每一個人都為自己提供一切的東西,此時沒有必要去預先積累或積蓄資財,供執行社會業務之用。每一個人都竭力用自己的勞動去供應他自己隨時發生的需要。當他饑餓時,他就去到森林打獵;當他的衣服破爛時,他就用他所格殺的第一頭大野獸的皮去為自己縫製衣服;當他的房屋開始要倒塌時,他就盡可能地用附近的樹木草皮去修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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