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商緩緩抬起來打算要回抱住蘇北的手,在聽到蘇北的話時,十指緊縮,握了握拳頭,幾秒後才鬆開,一隻手放在她的後腰,一隻手撫上了她的鬢角。
他低頭,嗓音低沉的道,“從你做我女人的那一天起,就注定這一輩子隻能是我的人,”手指動了動,輕輕捏了捏蘇北泛紅的耳尖,漫不經心的輕笑著道:“以後就是你死了,棺材裏、墓穴旁,躺著的人也隻能是我。”
蘇北心頭一顫,眼淚險些決堤。
她急忙的把臉藏在男人外套裏麵,蹭了蹭,抱著男人手作成拳頭,不輕不重過的錘了下男人的後背,啞聲罵了句,“變態!”
在蘇北看不到的地方,傅雲商眼裏閃過一抹心疼的光,但轉瞬即逝。
他睨著蘇北的小腦袋,語調懶散,“我變態你流氓,豈不是很配?”
蘇北愣了下,緩緩的抬頭,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流氓?
她?
女人紅彤彤的眼睛刺疼了傅雲商的眼。
他情不自禁地碰了碰蘇北眼角,男人手指冰涼,蘇北下意識要躲,然而還沒有等她躲,傅雲商就已經收回手,淡定的插在兜裏,掃了一眼她又掃了一眼他自己胸口處。
蘇北順著看去。
男人襯衫中間的扣子被她剛剛蹭開了兩顆,露出了白皙的肌膚,隱隱的還能看清肌肉的紋理,不過此時比身體更吸引人的是上麵留下的水狀物體,是淚水還是鼻涕……是個非常讓人值得深思的問題。
蘇北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但內心卻非常不願意承認這是她留下的,於是臉上流露出一副大義淩然死不認賬的壯闊表情。
傅雲商揚了揚眉,“不想認賬?”
蘇北淡定臉,“這種程度不算是耍流氓。”何況你是我男朋友。
傅雲商失笑,“那怎麽才算?”語調帶著幾分日愛昧。
蘇北認真的瞧了男人幾秒,伸手,忽然的把男人壓在了門板上,二話不說的扯住男人的領口,踮腳強吻了男人。
這樣才算。
外麵剛解決了難纏女傭們要進來的夜雨時和尤離正好目睹了自家老板被強吻的一幕,驚的下巴都要掉了。
蘇北吻技不太好,說是吻,倒不說是啃,站在門外的夜雨時和尤離都能聽到滋/滋水聲,和牙齒磕碰的悶音。
嘖……
凶殘、刺激、帶感!
夜雨時仿若感同身受,呲牙咧嘴的摸了摸下巴,這隔著一個門檻他都能替自家老板感覺到疼。
尤離可比不得夜雨時這種見過大風大浪的老司機,眼神在蘇北和傅雲商身上滯留了不到五秒鍾,他就背過身子,捂住耳朵,唇翕動,念念有詞的小聲叨咕: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
夜雨時正看的津津有味,打算拿出手機抓拍個精彩瞬間,不成想剛調好攝像頭,就聽身邊的尤離背著他念念叨叨,“……”
特麽的,哪裏亂入的小純情!
——
水牢裏。
四周都是石壁,頭頂有個裂縫,日光折射進來,打在看K的臉上。
K半個身子浸在水中,雙手上扣著鐵銬,他低著頭,很困倦的打著瞌睡,隨著他搖晃的身子,被水淹沒的長鐵鏈發出清脆的聲響。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