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押送的途中,車廂內的氣氛顯得沉悶而壓抑。狹小的車廂裏隻有我們和兩名負責押送的工作人員,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說的緊張感。吳小雅身上的傷口雖然已經愈合,但尚未完全恢複,疼痛仍然時不時地侵襲著她。可能因為這樣她有點暈車,緊閉著雙眼,臉色蒼白地躺倒在座位上。

    不知道行駛了多久,車窗外的景色已經變得模糊不清。突然,一陣劇烈的顛簸傳來,車輛猛地停了下來。緊接著,我們聽到了槍聲和爆炸聲的交織,一場激烈的戰鬥正在上演。

    工作人員按下通訊耳機,緊張地詢問發生了什麽事情。過了一會兒,他沉聲說道:“看來,你們的朋友想來救你們,不過別不自量力了,來了也是送死。”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屑和嘲諷。

    又過了約半個小時,槍聲和爆炸聲逐漸停止,車廂外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我聽到了陳所長在喊:“對麵的可是張瑩嗎?”

    然而,空氣中並沒有回應他的聲音。

    陳所長似乎並不氣餒,他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是張相國的女兒,你父親在國家科學院工作時,和我們異防局研究院有些交情。你們隻要安靜地離開,這事我也不追究。你們打不過我們的。”

    然而,回應他的仍然是一片寂靜。陳所長似乎有些不耐煩了,他讓工作人員打開車廂門。門開後,陳所長一把將我拉了下來,他緊緊地抓著我的胳膊,語氣嚴肅地說道:“你去勸勸張瑩,不要做蠢事。”

    我望向對麵的小山坡,隻見上麵人影晃動,雖然隻有寥寥不到十人,但我可以肯定,那就是張瑩他們和玄雲道觀弟子們。押送隊伍成功地將張瑩他們和道觀弟子們逼入了絕境,使他們困在一片狹小的小山坡中,無法再繼續戰鬥下去。而押送隊這邊,有裝甲車和武裝皮卡,人數眾多,足有三十多人,每個人都裝備著精良的武器,甚至還有兩架直升機在空中護航,提供空中支援。

    這實力差距實在太過懸殊,我不禁感到一陣無力。我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但卻發現自己無法找到合適的詞語來表達內心的感受。我知道,無論我說什麽,都無法改變這個局麵。

    就在這時,陳所長冷冷地向對麵喊道:“我給你們五分鍾撤離,五分鍾之後,我就把你們全滅了。”他的聲音充滿了威脅和嘲諷,仿佛在他的眼中,我們已經是甕中之魚,無力反抗。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隻見張瑩的身影蹲在一棵樹下麵,雖然距離較遠,但我仍然能感受到她那焦急的目光。她在尋找機會,尋找一線生機,希望能救出我們。然而,麵對如此強大的敵人,她的努力似乎顯得微不足道。

    突然間,天際劃過一道刺眼的紅光,它的目標直指一架正在空中盤旋的直升機。幾乎在瞬間,那架直升機便火光四濺,爆炸聲震耳欲聾,機體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墜落下來,砸在地麵上,掀起一片塵土和煙霧。

    另一架直升機見狀,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急忙調整飛行姿態,回旋著在空中尋找攻擊的來源。然而,天空上什麽都沒有,又一道紅光破空而來,準確無誤地擊中了它。這架直升機同樣沒能逃脫厄運,瞬間化成了一團熊熊燃燒的煙火,墜落在遠方的叢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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