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停著幾輛車,都是看熱鬧的。我看到一輛車車門大開,發動機都沒有熄火,趕緊跳了上去,關上車門,一踩油門。車輛像打了興奮劑一般,抖動一下往前衝。

    平頭男隨即殺到,他一揮棍棒打爆了車窗玻璃,玻璃碎片震落我一身,但車已經衝出去了。前麵幾個人也想攔住我,我一甩方向盤,車輛撞倒了一個不知什麽人,跨過他揚長而去。

    車後傳來劉振明的叫罵聲,但我已經脫身了。我從車後鏡看到,一些車輛也緊追而來。

    怎麽說我之前在逃離異化防控局研究所時,那麽多真槍實彈我都逃出來了,如今一些混混怎麽能攔住我?不過剛才被打的手臂也不知骨折沒有,但此時已經感覺不怎麽疼,也能堅持開車。

    我開了一段距離,才想起來剛才打鬥時,地圖弄掉了。糟糕,我想起來前麵有幾個岔路口,而自己又對這裏路況不熟,該怎麽辦?後麵的車緊追不舍,隻能搏一把了!遇到那些岔路口,就通通往右走,結果開著開著,我覺得不對勁,後麵的車,不知道什麽時候沒有了!

    我回憶起自己坐黃進的車道路兩邊的情景,確實和現在的不太一樣。如果繼續開下去,很可能與市區越離越遠。這種情況下,還是先問清楚比較好。幸好路邊看到一個人,他在田裏鋤地,我向他走去,禮貌地問道:“你好,大哥,請問市區你知道市區怎麽走嗎?”

    那人理都不理我,繼續在田地上勞作。這也是意料之中,現在這社會,沒點意思表示誰會幫你?可惜我的手機又丟在黃進車上,錢包又沒錢,隻能悻悻地離開。

    我站在路邊,看看有沒有過往車輛,好問一下路。過路車沒等到,仇家卻殺來了!我急忙跳上車,點火啟動,可還是晚了一步,車屁股被猛地一下撞到,車子依靠慣性往前衝。我穩住方向盤,控製車輛別滑到路邊那些溝溝壑壑之中,不然陷進去就出不來。一輛車衝到我前麵,我一腳踩死油門,轟一下把它撞開,衝到前麵的路麵上。

    看來這個混蛋今天非要置我於死地!我隻不過在咖啡廳打了他一巴掌,他竟記恨到如此地步,可見這富二代平時專橫跋扈慣了,日後肯定得叫王強和秦醫生過來治治他,現在得想辦法脫身先。

    兩部車在後麵緊追不舍,我的車兩旁後視鏡撞壞了,隻能從車裏麵的後視鏡觀察後麵情況。這是條鄉道,道路不寬,我和後麵的車都開到了八十碼,方向盤稍微把握不準就可能掉到道路兩邊。我看了看儀表盤上的油表,隻剩下兩格油,心想總是這樣下去也沒辦法,自己又不認識路,盡早會油消耗盡。感覺右臂沒那麽疼時,我想到了一主意,在後車貼近我時,猛地一踩刹車。“哐”一下後車就撞到了我的車尾,它車上的防撞包迅速鼓了起來,不得不停下,另一輛車也隨之停下。趁此機會,我加大油門加速,甩開了他們。

    經過了一番周折,我還是來到了市區。車已經沒油了,我隨便把它丟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然後在附近找了個銀行自助機取了點錢,攔下一輛車,不管三七二十一上車就甩給他兩百元,讓他帶我去某某地方。還好這司機見錢眼開,不一會就把我送到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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