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到下午,毒辣的太陽掛在藍色的天空中。安保的身體很糟,可能因為長時間失血的原因,他走了一段路就暈了過去。我不得不扶著他繼續走,一會,他醒了過來,說:\"你是個好人,我欠你個人情。\"

    安保介紹這裏:“隻要翻過前麵那座山,就可以到達國道,國道上有很多路過汽車,我們隻要攔住一輛,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

    我心中一直有一個疑問,就問安保:“研究所怎麽建在這麽一個偏僻的深山老林中呢?而且這附近還有怪物。”

    安保回答說:“研究所選在這個地方,當時是出於幾方麵的考慮,當時建研究所的時候,這附近還有一個軍事基地。”

    “但是在2012年的時候,異化病疫情大爆發,研究所收錄了很多異化病變異者,當時,安保係統還不是很完善,導致研究所被變異的怪物衝破,那些關押的怪物逃了出來,還衝到軍事基地那裏,對軍事基地造成了巨大的破壞。軍方出動了很多軍事力量,才把這個事件給平息下去。那些殘餘的怪物就跑到了深山老林之中。”

    “也就是說,研究所附近還有一個軍事基地?”我問道。

    “沒錯,”那名安保人員回答說,“對於這次研究所發生的怪物外逃事件,異防局肯定會向軍方申請調用軍隊,到時候軍方的人員過來對這片山林進行搜查,你就沒那麽容易走脫了。”

    “看來我得抓緊時間了,治安保人員願意告訴我實情,他應該是真心想幫助我逃走。”我心裏想。

    “你叫什麽名字?”我問了這名安保人員。

    “我叫陳大海。我很敬佩你的能力。當時我們組全副武裝四人,都打不過這牛頭怪。這怪物皮糙肉厚,一點也不怕子彈。”他說道。

    “那你們組的其他三人呢?都被怪物殺死了?”我問道。

    “沒有。”陳大海搖搖頭,“他們見我被怪物擊倒後,紛紛逃走了。”

    “哼,原來這些安保人員膽子不大。這也難怪,他們都是打工的,沒必要為這份工作拚命。”我心裏想,“其實自己能夠殺死牛頭怪全是運氣好,當時趁它休息剛好割破它的氣管,否則自己也報銷在那木屋裏。”

    在一處山林斜坡上,他又一次暈了過去。等他醒來,我把在牛頭怪物屋子裏拿的水壺給他,讓他告訴我背包和武器的方位,以便我一個人去找。如果我老扶著他走,那麽天黑也走不出這老林子。陳大梅有點不相信我,開始怎樣都不肯說。但我說道,即使我不依賴他的背包,遲早也能走出這裏,他才微微地伸出手,指了指對麵山坡的某地。

    我踩著樹木的枯枝,沿著山坡往下走。枯枝被鞋子踩得“吱呀吱呀”地響,果然有鞋子穿著走路感覺就是不一樣,雖然它可能是死人的鞋子。似乎腿上的傷也不太礙事,沒什麽痛感。

    等我拿了東西回來,又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陳大海耷拉著腦袋,無力地靠在樹上,臉色蒼白,眼睛緊閉一動不動。我探了探他的鼻息,還有氣,就胡亂給他打了一針腎上腺素。過了好一會,他才緩過神來。我又從背包裏掏出生理鹽水和能量棒,喂他喝了下去。

    陳大海終於恢複了些氣息,他看著我,有些哽咽地說:“我還認為你不要我了呢......”

    “既然我說過會回來,那我肯定不會丟下你的。”我站起來,說,“我可不像你們隊伍裏麵的那些烏合之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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