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就算是到此為止了。
不然鬧得太大太開,又有那些老牌世家壓著,最後反而不好收場。
“是。”月容驍點頭,看他的樣子實在是不放心,正要讓貼身太監去傳太醫,忽然‘砰’的一聲。
“五叔!”
竟然是月容恒頭疼難忍,暈了過去,撞倒了身後的一排紅木架子。
……
秦笙待在折芳院裏不出去,殷老夫人又病了,不得已之下,殷文孝把府裏的大小事情暫時交給了琳姨娘打理。
宮裏,攝政王暈倒的事情自然是保密的,過來殷府傳旨的是司禮監大太監,一臉的倨傲。
等大太監一走,殷老夫人一顆心總算是落回了肚子裏。
“爵位還在就好……”
不枉費她幾乎是散盡家財才求得那些老牌世家上奏替文孝求情。
殷文萱挺著孕肚在旁伺候母親,不由道:“可這樣一來,想必這輩子文孝在仕途上都不會再得到重用了。”
那保住平陰伯府的爵位……還有什麽用呢?
殷老夫人閉了閉眼,“隻要能保住爵位,其他的都是小事,會有辦法的。”
她不知道是在說給女兒聽,還是在說給自己聽,“會有辦法的。”
“文孝。”殷老夫人轉過頭去看兒子,“不過是三十大板而已,還記得我小時候怎樣教導你的嗎?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
話是這樣說,可在順天府門口挨板子,那就等同於是把殷文孝僅剩的一丁點尊嚴給撕碎了。
殷文孝沒有說話。
“你聽到沒有?”殷老夫人嚴肅了語氣,“文孝,尊嚴這種東西和身家性命家族榮耀比起來,那就是不值一提!”
殷文孝緩緩攥緊了拳頭,“兒子知道了。”
聖旨上說的是今日午時,平陰伯自行前往順天府門口領罰,現在距離午時還有一個時辰。
殷文孝起身走了。
石嬤嬤死了,殷老夫人身邊不能沒有心腹,所以新提了內院的畢嬤嬤上來。
這會兒,屋子裏隻有三個人。
殷文萱忍不住問:“娘,秦笙那賤人您打算如何處置?難道就這麽一直放著她在折芳院裏不管嗎?”
他們都看錯了,這秦笙哪是什麽福星,那分明是隻毒蠍子!
殷文萱心裏不由慶幸,幸好她已經嫁出去了,要不然出了這樣的事情,隻怕要留在家裏當老姑娘。
“放著吧。”殷老夫人厭惡道:“要不然還能如何?
殷文萱不甘心,一想到秦笙害得整個平陰伯府這般愁雲慘淡的,她心裏就恨不得把秦笙給千刀萬剮。
而且---
娘家出了這樣的事情,殷文萱在夫家也沒臉。
張進在戶部裏這兩天也被人給擠兌了,回來對她更是沒有好臉色,一直宿在妾室那邊。
“那秦家那邊---”
殷文萱道:“就怕他們家還要再做點什麽事情出來鬧,都是一家子不要臉皮的。”
“再鬧還能如何?胳膊擰不過大腿,再說---”
話還沒說完,隻聽外頭一陣喧鬧,一個婆子跌跌撞撞地跑進來,大聲道:“不好了老夫人!夫人、夫人說她要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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