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身上可是從來不帶帕子這種東西的。
何況還是粉色的,這一看就是姑娘家用的東西。
帕子是秦笙的,她一共有兩方帕子落在了月容恒這裏,都是粉色的,帕子的角落處都繡了個‘笙’字。
“撿的。”月容恒沒讓他看見帕子上麵繡的字,收回了衣袖裏。
月容驍人小鬼大,也不知想到了什麽,忽然道:“這個平陰伯的確是不像話,朕看他也不適合在翰林院了,讓他到---”
一時卻想不起來要把他打發到哪裏去。
“讓他到馴馬所去吧。”月容恒淡聲開口。
馴馬所的職位可比不得翰林院輕鬆,但好歹是正經的六品官員。
月容驍點頭:“此等品行不端之人,若不是他出身伯府,朕是絕不會錄用的。”
……
又過了兩日。
聽說陛下要殷文孝去管理馴馬所的時候,殷老夫人差點氣的背過氣去。
馴馬所,那是什麽地方?
那是和牲口打交道的地方,去了馴馬所那還有什麽升遷的希望?就是熬到死了也不過是個六品的小官兒而已!
“老夫人、老夫人您仔細身體啊!”石嬤嬤著急忙慌地給她順背,“已經讓人花錢去打探消息了,您別著急。”
怎麽能不急?
殷老夫人急的都要吐血了,問:“阿笙呢?”
石嬤嬤道:“親家夫人不是病了嗎,上次夫人去探望,親家夫人好像沒醒,今兒又去了。”
“家裏都火燒眉毛了,她倒還有閑情逸致往娘家跑!”殷老夫人一怒,掃落手邊的東西。
屋裏的幾個丫鬟立刻低頭跪了下去。
石嬤嬤也是驚懼,道:“老奴立刻派人去秦府讓夫人回來。”
殷老夫人餘怒未消,卻是一擺手:“算了,等她回來讓她立刻過來我這裏。”
……
秦府。
秦笙才派了人過來送信,她自己後腳也跟著到了,帶著兩個陪嫁丫鬟一起回來的。
賑災之事刻不容緩,昨日秦羽就已經帶著人出發從京城出發前往燕庶了。
秦正德倒是在家,原本正板著臉在和府裏管事說話的,瞧見女兒,那板著的臉色立刻舒展開來了,“笙兒?”
她不是前兩日才回來過嗎?
“爹爹。”秦笙福身,問:“娘呢?我不放心娘的身體,娘可好些了嗎?”
她這兩日在殷府,甚至做夢都能夢見母親,心裏焦急不已。
秦正德看見女兒,歡喜又欣慰,帶著她往後院去,“你放心,溫太醫這兩日日日過來給你母親施針,已經好多了。”
秦笙點頭,和父親說著話,轉到了後院裏。
秦夫人看起來精神頭正好,在和秦嬤嬤看著畫像,桌上一堆姑娘家的小像。
“娘!”秦笙快走幾步過去。
秦夫人看見女兒,先是驚訝,又是驚喜,然後就蹙起了眉頭,“怎麽又回來了?”
秦笙哭笑不得,“女兒回來看您您還不樂意啊?”
秦夫人拉著她的手說,“前兩日才剛回來過,今日又回來,你婆家那邊不高興怎麽辦?”
秦笙可沒空管他們高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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