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印瞬間抵達,千鈞的力道於電的臉上爆發。

    他第一時間就聽到轟鳴之聲,隨即就是尖銳的耳鳴聲。

    腦子仿佛被一拳震碎,瞬間失去意識,倒飛而出。

    陸北看著被打飛的電,麵無表情歪頭,正好避過捅來的一槍。

    伸手上握,拽住還未來得及抽回的銀槍。

    回身探手一抓,抵住風的直拳。

    哢嚓——

    骨骼碎裂聲音響起,風忍不住痛意,瞬間慘叫起來,長槍也被奪過。

    陸北看著疼得鼻涕都出來的風,屈腿正蹬,將人踹出十來米。

    隻見風捂著右手,雙膝跪倒在地,死命哀嚎。

    隨即,陸北隨意將銀槍往著身後一丟,紮穿持著匕首想要偷襲的雨。

    連人帶刀一並釘在牆上。

    “就這點本事,就想學人胡作非為,你們到底是怎麽想的。”陸北看著地上殘的殘,暈的暈,收劍便往回走。

    今晚那隻飛僵就要出來了。

    這群貨還給他添麻煩,如若不是看著同門的麵子上。

    現在地上應該就擺著三個整整齊齊的頭顱。

    “自從心魔除掉以後,我的殺心好像越來越重了。”陸北剛才下手的時候,雖然沒有出全力,但是也沒有收斂殺意。

    如果不是這幾人運氣好,修為還行的話,現在差不多也已經要兩腿一蹬,去往西天極樂世界了。

    “怎麽了,怎麽了?”凝霜衣服不整,濕著頭發就急匆匆跑了出來。

    從衝突到戰鬥結束,也不過是十秒左右的時間。

    “沒事,這幾個人想要劫財劫色,被我抓現行了。”

    沒過多久,薑老爺便押著被捆得嚴嚴實實的雷過來。

    看見現場一片狼藉,還有風雨電三人的慘樣,眉頭一皺,想到一種可能。

    “他們也想偷人?”

    “偷人沒偷到,倒是已經偷完黃金了,你說要怎麽辦?”陸北擦掉劍身上的血跡,不緊不慢說道。

    “這小胡子偷我們薑家的媳婦不成,被我活抓現場,按照大方伯村的習俗,應該拉到山上點三日天燈。”

    薑老爺將雷推到他的三個師兄弟身邊:“偷我薑家的黃金,到鄉公所裏至少也要關上個十幾年。”

    雷聽到這話,臉色一青,幾人都三十多歲了,再關上十幾年就廢了。

    然而目前淪為階下囚,是殺是剮都是由別人說了算。

    他隻能哀求起薑老爺。

    “薑老爺你自己看著辦,我還要處理那隻飛僵,沒有空理會這幾個人的事情。”陸北則是合計一下時間。

    這個時間點,薑家的祖先應該都要開始屍變了。

    飛僵,也正式登場。

    這時,圍牆上,陡然出現一個持劍的光頭男人。

    一臉凶相,屬於那種一看就不是好人的麵相。

    “烈陽。”陸北一眼就認出來人,正是風雷雨電的師父。

    應該是聽到薑家放出的消息,過來尋找自己的四個徒弟。

    “你們在做什麽?”烈陽見到四個徒弟的慘樣,瞬時就揮劍釋放一道劍氣,劈在青石磚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劍痕。

    將徒弟與陸北幾人隔開,然後飛身躍到幾人身前。

    “幹什麽?那就要問問你的徒弟做了什麽?身為茅山弟子,惦記別人的財物,動手偷竊,事情敗露竟然想殺人,惦記別家的女子,偷窺別人洗澡,連夜想將人擄走……”陸北先聲奪人。

    每一句話,猶如一支支箭,射向烈陽的心髒。

    “他們說的是真的。”烈陽的光頭上布滿青筋,回身望著地上的徒弟。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