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裏暗裏都有著競爭,一些人的關係本來就是比較不好的。

    從他下山多年,有往來的就隻有四目一人就可以看出,要不然,有著茅山道法,書信聯係也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九叔也比較厭惡這種方式,所以離開茅山,十八年未歸,徒弟都盡量一碗水端平,將其視若己出也是這個原因。

    要不然,文才還學個屁的道,乖乖看門打掃衛生去吧!

    麵對著眾多師兄弟的追問,九叔隻是歎了一口氣說道:“諸位師兄弟,你們詢問之事我並不能回答,我隻能說我相信我徒弟,雖然他確實比較損。”

    “這小子的東西是從祖師那裏來的,怪不得。”石堅表情看不出喜悲,隻是直直看著半空,思緒萬千:“這可難辦了,要是有祖師護著他,那我豈不是動不了手了。”

    思索片刻,他就知道現在情況比他想象得還要糟,祖師搞的這一出,無疑是直接掐斷許多惦記陸北的老怪物的心思。

    畢竟,在茅山,是沒有後台比有位祖師護著還要硬的,就算是掌門親身前來,也要乖乖叫上一句小友,在噓寒問暖上幾句話,比如在茅山睡得安不安穩,吃得香不香,其餘人對他怎麽樣之類的話。

    一時間,石堅的眼中清明了許多,之前覆蓋上半邊眼睛的血絲此時也盡數消退,心魔更是不知道藏到哪裏去了。

    這是出於上位者的壓製,要是祖師在他麵前晃悠上幾天,說不定他的心魔都能徹底根治了。

    “不行,祖師出行,隻能寄托在靈位之上,離不開茅山或者供奉金身的地方更遠,請神法都要帶著雕像或供奉靈牌。但是在這範圍內,想要殺陸北可就沒那麽容易了。”石堅心中還在謀劃著計劃,思來想去,隻想到一個辦法。

    “隻能在他離開茅山,去到荒山野嶺之處,我再遮掩住天機,親手殺死他了。”

    “可他要是在茅山上麵待著不下去怎麽辦?”石堅計算著所有的可能,想盡一切辦法,還真的沒有辦法在茅山上處理掉這小子。

    就在他想入非非之時,頭頂上的祖師突然動了,轉頭就看向他,嚇了後者一激靈,還以為自己的心思暴露了,祖師會讀心術法。

    可就隻是片刻,祖師的眼睛就從他的身上移開,轉頭看向他跪地的師父。

    “你起來說話,你是現在掌事的吧!我有幾件事情要交代你一下。”搬山道人仍舊高懸在大殿上空,淡淡說道。

    “祖師在上,後輩隻是舉行儀式的高功,掌管一切事務的掌門還在後山閉關修煉呢!”紫袍老者爬起身子,依舊是那副恭恭敬敬的模樣。指著大殿後方的方向說道。

    “算了算了,太麻煩了,我要帶走幾個人,你們繼續。”搬山擺擺手,不耐煩說道。

    他可是大忙人,哪裏有空在這裏跟別人扯七扯八的,三兩句話就能交代清楚,辦完的事情,為何要折騰那麽久,就跟這授籙儀式一樣。

    還跟當年一樣,又臭又長。

    隨即不耐煩說道:“小子,你跟我走,還有個叫秋生的。”

    隨著他聲音落下,人群中的秋生一臉懵逼,不知道為何會點名到他,沒等他開口,隻聽見陸北獨特的哭腔響起:“等會,祖師,有人欺負我,你可得幫我主持公道啊!”

    “別吵,寶庫給你選四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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