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是冤枉的,你信不信?”陸北兩手一攤,徹底擺爛,這回逃跑的希望徹底被掐滅。

    “每個來這裏的人都這麽說,你猜我信不信。”許攸信步走在前,絲毫不怕後邊的犯人借機逃跑。

    “你愛信不信,早知道這裏是這樣,我就不來了,明明說好要收我做徒弟,還承諾說寶庫任選三樣,原來是騙我過來坐牢。”陸北可還記得搬山那時吹的牛皮,說他要是學會兩個技能,就倒反天罡,祖師爺反過來叫自己祖師爺。

    兩位祖師能在義莊露麵,到了茅山更應該可以露麵,這裏還供奉著他們原來的金身呢!可那麽久了,都不說什麽話,肯定是不想給東西了。

    “你是不是姓陸。”許攸轉頭看著自說自話的年輕人,一字一句開口說道。

    “怎麽,進大牢還要查戶口的嗎?”陸北把事情都看淡了,進大牢就進大牢吧!沒有坐過牢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果然是你小子。”許攸瞬間閃現,將陸北像提小雞一樣,抓住命運的後頸提了起來:“有位祖師托夢於我,讓我要好好招待一下一個姓陸名北的家夥。”

    “我不是,我沒有,你認錯人了。”陸北隻感覺背後的手如同鋼鉗,根本掙紮不開:“我其實叫秋生,是在秋天生的,所以取名叫秋生,你說的陸北是我師兄,他還在大殿裏麵待著呢!”

    他已經能夠確定這許攸不是從茅山大殿出來的了,不然早該知道他是誰,就不會等到現在才認出他來。

    那個靈鏡看來也是祖師搞鬼,怪不得句句貶低他。

    “李祖師說過,這樣問你,你斷然不會承認,把你丟進囚龍閣就知道你是不是那人了。”許攸咧開嘴,腳步一踏,瞬間就帶人消失在原地。

    “你小子可有福氣了,這十年都沒有人被帶入囚龍閣,積攢這麽多年的罡風,應該能好好招待招待你。”

    風中隻留下如此一句話,兩人已經消失在山崖之上。

    陸北望著高聳入雲的山峰,還有不遠處那幽深,氣息雜糅斑駁的洞穴,咽了咽口水:“許師爺,您就不找人問問,萬一抓錯人了怎麽辦,而且祖師爺沒說讓你往死裏招呼,不會是你誤解了他的意思吧!”

    “沒錯的,行為乖張,臉皮厚,說話像個魔道……”許攸掰著手指,細數著一項項汙蔑,然後用力一推前者的後背,將人推進囚龍閣:“得罪了祖師,你還想跑,沒門。”

    被推入洞穴的陸北,隻感天旋地轉,好像投身入水中,又好像是在做自由落體運動,分不清東西南北,視線更是黑茫茫一片,隻能升起紗衣護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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