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九叔改捏為拍,背著手氣衝衝而去。

    ……

    大貴家。

    “你可要藏好啊!林鳳嬌可是心狠手辣之輩,昨夜他的徒弟也說了,素文要是被發現,人就沒了。”

    大貴指揮著兒子爬上爬下,藏著一裝著素文鬼魂的瓶子。

    可怎麽藏都不太理想,雖然能避得過人的耳目,但是鬼獨屬的臭味,是避不了某些修士的鼻子。

    滿屋縈繞不散的鬼氣,隻要修士鼻子沒壞,都能聞到這些味道。

    大貴見著時間不多,提出建議:“要不,就像陸小子說的,把素文藏茅房吧!”

    “我寧願死,我也不去那裏。如果是那樣,我情願不躲在瓶子裏麵。”素文有些虛弱的聲音在壺中響起。

    白日鬼魂會受壓製,如果不藏身於酒壺,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隻能癱軟在陰暗處,身體控製權完全喪失,即使是常人都能對她為所欲為。

    暴露在太陽底下,那就更為淒慘,一瞬就能灰飛煙滅。

    運高見哪裏都不行,開口說道:“要不,我把素文和她的骨灰一同給送走吧!等師伯走了,我再帶她回來。”

    作為素文托身的骨灰,就在她那天提著的燈籠裏麵,掉在井裏昨夜被一同撈起。

    “運高,大貴,鳳嬌來了,你們跑哪裏去了。”夢夢的聲音在前院響起。

    這是她給兩人的提醒,嚇得運高急忙登上房梁,將酒壺塞進縫隙之中。

    下來以後,連同父親一起,拿著扇子向外扇著空氣。

    與此同時,九叔有些難為情道。

    “夢夢,我現在叫林九,已經不叫林鳳嬌了,在徒弟麵前也不太好聽。”

    “好的,鳳嬌。”夢師嬸隨口應了一聲,然後就接過凝霜提著的行李,拉著人往樓上走去。

    “茅山的儀式還沒開始,你們就在師嬸這裏住上三兩天,客棧太費錢,睡得又不好,吃的又不健康。”

    凝霜油嘴滑舌幾句年輕漂亮,誇得師嬸找不著北,嘴上雖然說著哪有,可心裏卻樂開花。

    兩人嘰嘰喳喳往著樓上走去。

    九叔:“……”

    扭頭看向一直後退的陸北,冷哼一聲道:“臭小子,你剛才不是有話跟我解釋嗎?”

    “師父,剛才外邊人多。”陸北雙膝一軟,卻又瞬間直起腰板,兩腿繃直。

    他又沒做錯事,憑什麽要認錯。

    “如果我說剛才的一切是誤會,都是師姐在造謠,你相不相信?”

    九叔:“你覺得呢?”

    “那我覺得就沒必要多解釋了?”陸北蹭蹭向後院跑去,口中還小聲逼逼道。

    “我陸某人一生行事,素來不向他人解釋。”

    九叔擼起袖子,不急不慢追去:“小兔崽子,你別跑,我們師徒兩人已經很久沒切磋了,我的手頭都癢了。”

    “師父,我們一脈的傳統,是不是有規定七老八十都不能娶妻生子啊?”

    這小子在拿話膈應他呢!九叔也不好敞開大步追人,這是在情敵家,要保持點風度。

    “你停下來,我偷偷告訴你。”

    轉過拐角,他就看到大貴父子在拿著竹扇向後院扇風:“你們父子在幹什麽?這裏味道怎麽怪怪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