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咒瞬間起了作用,任發身體一頓,僵在原地。

    見到行屍已經被製服,阿威心頭一鬆,閉目長舒一口氣,直吹在任發的腦門上,符籙也被吹落。

    閉著眼的阿威,頓時被掐到舌頭都吐出來:“啊~”

    陸北不知今晚已經嚇了阿威多少回了,心中也有些不忍,不願讓阿威再當倒黴蛋.

    撿起地上的符咒,貼到任發的腦袋上。

    任發的動作是停了,可手還掐著阿威的脖子,並沒有鬆開。

    呼吸幾口空氣的倒黴蛋阿威這才緩過勁來,可怎麽掰也掰不開任發的手指。

    隻能再次將求助的眼光投向陸北。

    陸北原本已經不想整阿威了。

    見到對方還流連忘返,他索性再次拿掉任發的鎮屍符,一把貼在阿威的額頭,同時屏住呼吸。

    任發鬆開了手,卻還把手留在阿威的脖子幾厘米開外的地方。

    阿威退一步,對方就進一步,隻要撕開腦袋上的鎮屍符,任發就有要掐的傾向。

    “啊!”阿威壓著聲音,手指按在腦門的鎮屍符上,眼神緊緊地盯著任發:“北哥,沒有用啊!他還是跟著我。”

    陸北沒有回答,拿起放在旁邊的木桶,往著任發的腦袋上扣下。

    桶的底部被撞穿,桶身禁錮住任發的動作,對方也開始劇烈掙紮起來。

    陸北這才重新恢複呼吸,拿走阿威的鎮屍符貼到行屍的腦袋上。

    阿威想起方才陸北屏氣的模樣,好奇問道:“僵屍看不到人嗎?”

    沒等到回答,隻等到一聲:“爹!誰把你弄成這樣子的。”

    任婷婷看見任發的模樣,快步跑了過來,同時美眸盯著陸北和阿威,重點是在阿威身上。

    陸北攤開雙手,表示自己的無辜,從她的身邊繞過,末了還補上一句:“這是阿威隊長起的頭。”

    “啊?北哥你可不能冤枉我。”阿威也明白是自己拿掉鎮屍符惹來的禍,可是受傷的人全是他,怎麽現在搞得他像罪魁禍首。

    任婷婷看著衣衫襤褸的父親,還有身上卡著的木桶,立馬想要將東西拿開。

    頭上貼著的黃符也不倫不類的,看起來極為不順眼。

    她伸出手就想要將黃符拿掉。

    可如今的阿威,分泌的腎上腺素還沒下去,有點風吹草動都難逃過他的眼睛。

    被嚇了一跳後,草木皆兵,他牢牢抓住任婷婷的手。

    “表妹,這符咒不能撕啊!撕開的話,表姨父會複活的,你看看我的脖子,就是剛剛被掐的。”

    阿威還仰著頭,讓脖子上的紅紋顯露出來。

    可任婷婷可不管那麽多,一天之內經曆這麽多事情,已經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一狠心,抬起腳就往著阿威的腳丫子跺下去。

    “啊——”阿威顧不得抓住任婷婷,蹲下身子捂著痛腳。

    他已經記不清今晚是第幾次叫出聲了。

    頓時怪起前幾日的自己,好端端地去笑陸北幹嘛!每次得罪他,總要倒黴幾天。

    而不受拘束的任婷婷,也借著這個機會抬手抓住黃符一角,手上用力一扯...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