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藝宸是真的被周含謹的愚蠢與自私給惹火了,無論是通敵叛國,還是對其白鍥而不舍的刺殺,這些都是踩在他的底線與雷區上蹦躂。

    他對周含謹的態度很難繼續維持之前的冷淡而已了,沒有直接提劍殺了周含謹,都是他如今能做到的最大忍耐度了。

    他可以容忍周含謹對他在朝中的排擠,也可以容忍周含謹故意在父皇麵前爭寵,言語間更是拉踩他。

    因為這些他都不在意,但他唯二不能忍受的就是周含謹對其白動手。

    況且這樣的刺殺不止一兩次,三番五次的刺殺,還...勾結外敵來達到內亂的效果,如此瘋魔的行為,何曾把黎民百姓與邊關將士們放在心上了?

    此次他們討論的問題就是湖州至靈州一帶的匪患禍民問題,這個問題都被壓在禦史台好幾月了,禦史台又是八皇子與姚家的地盤。

    他們明知道有這麽一個禍害在,卻故意壓著不上報,周藝宸收到其白飛鴿傳書裏,就有關於靈州一帶匪患肆虐的問題。

    楚曦在趕路的途上沒什麽時間停留,但也在無形中見識了兩次匪患打劫,一次是對楚曦一行人下手,還有一次就是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家閨秀下手。

    兩次,她都狠狠教訓了,可惜這種程度遠遠不夠,隻怕躲在那崇山峻嶺裏的山匪更多,沒那麽容易端了。

    再加上西安城一事,實在急迫,她沒時間耽擱。

    周藝宸也是在收到了其白的信才知道還有這個事,遠在京城的他們,就像是在溫室裏住著,根本無法知道普通百姓們的疾苦。

    他立即派自己手下信得過的人寫折子上奏靈州匪患一事,而如今周含謹居然在朝會,眾目睽睽之下,說一群匪患不成氣候。

    隻要讓當地的守軍去解決了就行。

    周藝宸在周含謹發言完後,意味不明的笑了聲,當著一眾朝臣的麵,直言不諱。

    “八弟,此言差矣,湖州與靈州那一帶一直都有匪患作祟,此次湖州的匪患更是猖狂至極,直接闖入湖州,對楚世子等人下手,如此膽大的行為,我認為剿匪非常有必要。”

    言下之意就是湖州城,匪患們都可以大喇喇的進去殺人了,從而就能側麵看出來,當地守軍...有多不堪大用。

    在場一眾人目光都不約而同投向了周含謹,誰人不知,周含謹的外祖父姚家,姚家有一門姻親就是在湖州駐守,是薑貞瑤姨夫的副將,也就是馮家人。

    這種剿匪的小事,一般都不會由主將親自帶兵,多半就會落在身邊副將手中。

    現在三皇子當著陛下的麵,把這件事情戳破,也就是在說信不過湖州當地守將...

    周含謹皮笑肉不笑,“那按三哥的意思,莫不是還打算親自去湖州那一帶除匪患?”

    周藝宸麵對周含謹意有所指的話,犀利而冷靜道,“我堂堂大周朝,良將無數,定有人能勝任,剿匪一事若真要我帶兵,自然也是可以的,隻是我不如那些老將們有經驗。”

    這話既點明了大周朝人才濟濟,武將眾多,哪裏會需要他親自趕赴湖州那一帶剿匪?

    其次又聰明的說,他去也可以,隻是經驗不如那些武將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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