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夕也是開門見山。匡珩覺得難怪平時看懷夕和導演能聊得來啊。

    懷夕:“導演說找你談過了。”導演和懷夕說的時候,懷夕都傻掉了。感覺導演的口氣像她小時候的班主任來調解同學間的矛盾,臉上有一種慈祥。

    匡珩:“是說了幾句。”匡珩和懷夕的感覺不一樣,懷夕覺得導演像班主任,匡珩覺得導演像哥們。

    懷夕很直白:“導演和你說的什麽?”先問問清楚。

    匡珩:“問我們是不是在吵架。”匡珩覺得導演其實挺八卦的。

    懷夕:“你說什麽?”這人沒瞎說什麽吧。匡珩雖然看上去很穩重,但是在他們的相處中,懷夕覺得匡珩是那種時不時發個大招震瞎她雙眼的人。

    匡珩:“我沒否認。他問我原因,我說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

    懷夕一頭問號,這是什麽廢話文學。

    看著懷夕以看白癡的眼神盯著他,匡珩不樂意了,問:“導演和你說什麽?你說了什麽?”

    懷夕看著他,慢慢地說:“導演說你知道錯了,要和我賠禮道歉,讓我來找你。”

    匡珩:“啊?”過分了啊,這導演,怎麽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呢。

    懷夕:“我覺得他會錯意了。”匡珩哪裏知道自己錯了,他明明一臉懵圈啊。

    匡珩一聽,這話風不對啊,一看懷夕,眼見著懷夕的嘴巴嘟起來了,他突然靈光一閃,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脈,福至心靈:“他沒會錯意!真是我的錯!”

    懷夕挑眉:“願聞其詳。”看你怎麽圓。

    匡珩:“那天拍廣告,我和綜藝裏的那個女演員是同一場地一前一後,被現場的工作人員投稿營銷號了。我之前說的節目組炒作是真的,不是騙你。”匡珩一口氣說了一段,連氣都不帶喘的。

    他看著懷夕臉色放緩,又補了一句:“我人品沒問題。”一切都很烏龍,從匡珩的角度來說。

    懷夕和匡珩對視,點點頭:“知道了。我是覺得你騙我,不把我當朋友。你主動和我說,我信你。我去拍戲了。”

    她往前走兩步,想了想,又停下來,回頭對匡珩說:“對不起。”她覺得之前她確實把匡珩想成撒謊的人了,還對他不冷不熱的,想想匡珩是挺無辜的。

    講完,她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匡珩望著她的背影,頭也不回的,心裏冒出三個字——“沒良心”。

    當天晚上,懷夕和陶子回到家。拍了一天的戲,懷夕好累,走進屋的時候都歪歪扭扭了,像隻小企鵝。洗完澡,懷夕一下子就沉入夢鄉了。

    夜晚,她做了一個夢,夢見匡珩在媒體前麵公開了戀情,懷夕是在手機裏看的直播,匡珩在記者麵前侃侃而談。接著,匡珩回到片場拍戲。劇組的人都在恭喜他。懷夕越過層層的人群,走到匡珩麵前,和他說“恭喜”,匡珩點頭說“謝謝”。

    夢裏,匡珩的表情她看不清,模模糊糊的,懷夕自己的表情也看不清,心情說不上來開心還是不開心。

    然後,夢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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