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漸漸熱了起來,有了夏天的影子。

    這一段的天氣很詭異,氣溫就像過山車,頭一天熱得恨不得短袖短裙,夜裏就來個風大雨大,大降溫,這樣風大雨大個兩天,氣溫又一個爬升,讓人恨不得去穿個吊帶。

    前一段戲告一段落,看著接下來的劇本的懷夕微微出汗,她拿起冰美式猛吸了一口。

    懷夕最怕的季節要來了,因為她是吸蚊子體質。隻要她站在空地上,沿街的蚊子都要敲鑼打鼓地來找她,還要圍著餐巾來吃她這個自助餐,懷夕經常被咬得懷疑人生。

    助理陶子在旁邊忙著下單各種防蚊、滅蚊產品。

    這時,懷夕的手機響了。

    她拿起一看,是匡珩。

    匡珩回國了。

    他約她見麵。

    她說“好”。

    明明是天熱快夏天了,匡珩見到懷夕的時候,懷夕還套著一件淡藍色的外套,裹得嚴嚴實實的。

    “你這是怎麽了?”匡珩問。

    懷夕弱弱地不敢答腔,懷夕的助理陶子說話了:“懷夕啊,貪涼,吹空調還喝冰咖啡,那天一連喝了兩杯,結果晚上又吐又發燒,半夜我們跑去醫院急診。醫生說可不能這麽喝,胃被傷到了。”

    懷夕心虛埋頭。

    陶子繼續說:“現在她還沒完全好,所以要保暖。”

    懷夕連忙點頭,表示自己有遵醫囑。這幾天陶子早也念,晚也念,她真的知道自己錯了。

    匡珩讓服務員給懷夕倒了溫水,懷夕邊小口地喝著,邊和她聊她在拍的戲。

    新的劇裏,女主角的年齡跨度很大,簡單說來,是一個清純小白花遭遇人生的至暗時刻,從地獄重回人間的故事。

    女主角的原生家庭非常好。按照現在人的說法是要財有財,要才有才,要愛有愛,父母恩愛,家族各房和睦,兄弟姐妹間團結友愛,那些大家族之間的齷齪是完全沒有的。可以稱得上是完美人生。

    一夕之間,女主角經曆了家族覆滅和家人們的受迫害紛紛離世,從一心求死到決心為家人複仇,不顧一切,在表演上是有挑戰性的。

    劇本裏的設定是性格溫柔內斂、不諳世事的小白花性格,因此懷夕沒有用大開大放的表演方式來呈現這個人物。

    懷夕想通過改變人物的氣質來呈現出女主角心境上的變化,這還是挺有挑戰性的,但是也是懷夕很喜歡的,她愛演戲,喜歡在每部戲裏都有進步和新的體會。

    講到她心愛的演戲,雖然素白著一張臉,略帶病容,懷夕還是神采飛揚,整個人看著在發光。

    匡珩看著侃侃而談的懷夕,想到他回國後,經紀人申哥找他聊的一段對話。

    “我聽說,你在國外經常給懷夕發消息啊。”申哥直白地問。

    匡珩看了一眼遠處徘徊的助理,說:“是啊。我有給懷夕發照片。”

    申哥:“之前我們聊過這個。還有一些話,我沒和你說。我覺得還是都說出來比較好。”

    匡珩挑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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