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廳堂,詩玥立馬變成了小可憐。低著頭,挪著步,像蚊子哼哼一般和人打招呼:“利生哥、二小姐你們早到了啊?”

    進了正堂,嶽宇軒自然要坐上座,詩玥應該坐在他身邊的位置,可是詩玥手足無措地站在那。嶽宇軒剛一落座 ,又立馬起身,把手伸向詩玥,牽著她坐到自己身邊。

    廳堂的人看得目瞪口呆,都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幕。

    秦利生、武月姣依次坐下。

    “哎呀呀,將軍和大小姐已經到了,有失遠迎。”一個長著一副吊梢眉,體態風騷的女人笑盈盈的向廳堂走來。

    她就是武國公曾經的小妾,大夫人一死,就被扶正,人稱二夫人的秦含笑。

    “一個姑爺半個兒,今兒兩個姑爺在此,我要親自泡茶。”

    秦含笑邊說邊從下人手裏接過茶壺。

    武月姣起身端上茶點,並親自為嶽宇軒奉茶。

    嶽宇軒斜瞥了武月姣一眼,發現她和秦含笑是一個模子脫下來的。

    “這茶味甘醇如酒,令人回味,宇軒哥,你先嚐嚐……”

    武月姣聲音嬌媚如黃鶯,俯首含笑。

    詩玥起身與武月姣爭奪那茶杯,小聲說到:“該是我侍奉宇軒哥。”詩玥直接將一杯熱茶倒在了武月姣的手上。

    “哎呀!”武月姣忍不住叫出了聲。

    廳堂的所有人,都看到詩玥慌亂地抓起茶盤中的托巾,為武月姣擦拭那燙傷的手。

    “二小姐對不起,都怪我笨手笨腳的。”詩玥一邊為武月姣擦手,一邊打招呼。

    被燙的手自然越擦越疼,武月姣眼裏噙著淚,抽回了手,強裝鎮靜地說:“沒事的,姐姐。”

    在場的人除了嶽宇軒,都習慣眼前所發生的事:傻丫頭連杯茶都端不好,沒有什麽好奇怪的。

    嶽宇軒卻在心裏為詩玥的裝傻賣乖點讚呢。

    本來城府很深的秦利生,終不堪因武家姐妹在嶽宇軒麵前爭寵而被冷落,就斜睨著一雙雌雄眼,陰陽怪氣地開口了:“嶽將軍總是春風得意啊!我聽說桃花運盛的人,財運就要受影響了。要是嶽家支付不了那軍餉,那嶽家軍豈不成了空頭名號?”

    嶽宇軒暗笑:我早就對武月姣搔首弄姿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秦利生還在這兒吃醋呢!

    “ 喲,秦太守被庶妹一衝喜,這病可好得真快呀!至於那軍餉是否支付得起,那就要拜別人所賜了。”詩玥聽出來,嶽宇軒的幾句話可紮了不少人的心。

    聽說“庶妹”二字秦含笑、武月姣臉上都掛不住了。

    “我母親早已扶正了!”武月姣急得滿臉通紅地辯解。

    “國公府不能不知曉蔚然國良賤不通婚的王法吧?”嶽宇軒的話就像扔下的一枚炮彈炸傷了許多人。

    原來蔚然國的宗法製度是小妾永遠不能被扶正;如果原配過世了,可以續弦為妻。

    “至少我的八字比有人強多了,有人天生該娶醜妻、傻妻!”

    詩玥心道:隻怕你秦利生見了姑奶奶的真麵貌,要後悔啊。我可有正事要辦呢,沒空和你們磨嘴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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