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武家得知武詩玥已從轎中逃走,震驚不已。
武國公擔心秦含笑那娘們辦事再不力,自己親點了幾個專業殺手去追殺武詩玥。
武國公生怕在這緊要關頭,詩玥進了嶽府,激怒嶽家,壞了他經營多年的大事——篡奪皇權。
追殺無果,明察暗訪也毫無頭緒。秦嬤嬤的屍體消失了,陪嫁的箱子也沒了蹤影。陷於重重迷霧中的武國公夜不能寐。直覺告訴他,這不是劫財。似乎有哪股勢力插手其中?心似油煎。
武家密室的燈幾天未熄了。陪著武國公的秦含笑哈欠連天。她不明白武國公為何這麽小題大做。
“不就是你那傻丫頭跑了嗎?有啥大不了的?”秦含笑不屑地說。
“婦人之見!”武國公小聲嗬斥著,似乎怕人聽見。
武國公原本滴溜溜轉的小眼睛,這幾日黯淡無光,一雙招風耳,一對八字眉,十足的倒黴、喪氣相。
武國公隱隱覺得武詩玥就是他命裏的克星。
沒幾日武月姣派人向她父母稟報:所有嫁妝已被人調包。她已經打開了所有的箱子,發現裏麵沒有一樣值錢的東西,更談不上武詩玥母親留下的珠寶等嫁妝。
這下輪到秦含笑急了。稟報的人剛一退出,她就哭哭啼啼了。
武國公不耐煩了:“皇宮裏的珠寶千千萬,與這區區嫁妝比,簡直是九牛一毛!”
可遠水救不了近渴!她惦記這麽多年的大夫人的嫁妝就這麽不翼而飛了?
再說秦含笑心裏明著呢:武國公哪一天真的當了皇帝,他心裏哪還有他們母女倆?
秦含笑深知:哭頂個屁用!她決定理清個來龍去脈,興許還能找回那些嫁妝。
“難道是秦媽媽做了手腳”,秦含笑自言自語,“不對!的確是我和她一起把嫁妝裝箱的,還是我親自監督下人把箱子裝進嫁車裏的。”
如果武國公能認真聽聽秦含笑的這些自言自語,也許能為他的顧慮提供一些線索。可惜他們的思想不在一個頻道裏。
武國公派出的探子終於打探到武詩玥已進了嶽府。
武國公決定來個亡羊補牢,他立馬書信一封。
“尊敬的元帥:
見信如晤。
久不通函,至以為念。
令郎智勇雙全,通曉仁義,修身立性,堪為楷模。
吾拙荊驚秦含笑,雖不如尊夫人教子有方,倒也教會武月姣一些做人的規矩:日行一善,出入稟親……
宇軒和月姣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他們能白首齊眉、鴛鴦比翼是我們兩家的初衷。
小女武詩玥,因其母早逝而受打擊,愚拙不明。
行出閣禮之時,不從禮儀,錯上花轎。
武月姣入了洞房,被挑起紅蓋頭,方知易嫁……
老夫現在左右為難,羞愧難當。 再三思量,出此下策:在十五回門之日,煩令郎將我小女送回,讓拙荊再耐心調教。這樣便於令郎尋覓佳人。
如能保全老夫體麵,不勝感激。
……”
武國公派人火速將這封信,送到了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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