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劉慕姣,生活在一個世界,夢在另一個世界。所以我同時有兩個世界的記憶。如果不是記性好,我肯定要神經錯亂的。一個我驕橫傲慢,有四個姐姐,總是穿著繁重華服,肆意揮霍真金白銀。另一個我是孤兒,整天為了掙錢熬到頭禿。

    一天晚上,我仍然在回憶夢境,躺在床上透過窗戶盯著天上的星星,偶然看見奇觀,日食,隻是月亮周圍烏雲密布,還很厚重,發著詭異的光,我盯著月亮許久,突然就暈了。

    再醒來看見床頂熟悉的華麗精細的雕花,我就知道我來到了天勵國。從一個社畜變成吃喝不愁的公主,我有一種美夢成真的感覺。之前做夢,我總有一種走偷別人生活的窘迫,可那也確實是我,為了逃避現實我在夢裏總是玩樂。來到這裏是多年的夙願啊。

    劉慕姣想去宮外溜溜,大大咧咧的直往京品牌城最大的青樓去了。要想她一直是這個狀態最放鬆,所有人也都習慣她這個樣子。

    大抵在夢裏她也是幹過一些大膽的事情,真來了天勵倒是心裏有些窘迫。一到舒藝樓老鴇就急忙出來迎,老鴇也是男的,有些年老色衰,依然能看見些年輕時候的風韻,身形有些佝僂,不過一開口細弱氣虛,他這眉骨卻是硬氣的,顯出一股子別扭。

    “大老板,您又來了,咱們樓裏的可人兒們盼你盼的緊哦”我心想這不廢話,花錢買個唱歌的,跳舞的,喂葡萄的都是小的,有時候看見個漂亮過分的,還要和小哥哥聊天聊一晚上。這錢跟打了水漂兒沒區別,原先在夢裏確實不心疼,現在一想,肉疼的厲害。轉道就去了對麵大姐的產業,逛衣服逛首飾去了。

    老鴇苦苦挽留,活像與子孫分離一樣,“別走啊,好不容易來一趟,也要看看咱們啊,舍不得您呐”可不就是,劉慕姣那些錢在這兒玩一場就足夠養活他子孫。平時這老鴇從沒虧過她,給的都是好的,也願意陪她聊聊天,要說是說來玩男人,其實都是來這兒找他,跟他聊天實在是舒心。“不了,我想起來還有急事”劉慕姣一個現代社畜實在不想這麽真實的揮霍銀兩。老鴇就在門口看著她進了衣鋪沒回頭,也趕著後邊一堆男人去忙活接客了。

    老鴇心裏想著,閨女這次咋不來玩了,這可是頭一回,終於發現自己是冤大頭了?不行,這可是個大財主,給兒子的事業不少支撐拿的算是她的錢呢。她這四皇女的身份人盡皆知,不能放過,立馬去找了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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