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生琴氣死了。
大有不把這群不尊重老人的小鬼們捏死的衝動。
起身抬頭。
祝融回望。
四目相對的一瞬間祝融真的崩不住了,何況他本來就是賤兮兮的本性,眉頭一耷最一撇,將“噗”這個字詮釋的淋漓盡致,然後嘴巴一張,就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倒沒有太多嘲弄的意思,祝融就是想笑,眼神清澈單純愚蠢的映射出了憐生琴的搞笑。
明明邊笑邊咳血,還笑的那麽開心。
隻能說少年人的情緒價值真的是高於身體健康的。
當然笑完也不耽誤跑路。
憐生琴:我謝謝你。
滾著躲開的那一戟落地伴有鳳鳴,雖然沒打到她身上,但那鳳凰元神跟長腦子了一樣,咬住她一撮頭發以極快的速度炸開,炸的她半截頭發隻剩碎末,化在黃土裏,與沙地融為一體,還有半截被轟炸力推開,推聚到頭頂上燃著火苗,簡直把她的怒氣形象具體化了。
要知道她可是花魁。
要形象吃飯的。
憐生琴站起來的第一反應就是她一定會把這群人全部弄死,碾成碎末,撒在這片野原裏給她的頭發絲陪葬。
傳說中的:她要是少了一根頭發,我就要你們全家陪葬。
↑不過這裏她是憐生琴本人罷了。
是這麽想的也是這麽做的。
已經由蠱惑人心的魅女進化成殺人狂魔的瘋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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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生?
憐生...
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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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步中憐生琴驀地頓住。
那聲音空靈、謙和、沉穩,帶著一種遁入空門的平靜與慈悲,熟悉與陌生交雜,是她聽了萬年的聲音,落在錯開了好久好久久到百萬年的時間線裏,像歲月冗長下的意難平。
沒有美好,沒有悲傷,隻有時間的變更。
在伏妖塔下的日子裏。
寂寞沙洲冷。
“主人...”
“主人。”
是不空。
是她主人的聲音。
在哪。
憐生琴喃喃,喘息抑製住她心髒的鼓動,然後在這野原之上,輾轉尋她腦海裏那人的身影。
縱有千般逆反,但在此聲之下,便隻餘委屈。
因為他既是主人,又是親人。
她明明那麽厭煩他,可內心深處又忘不了他。
曾經諸多相伴,諸多溫暖,諸多作戰,是她自他隕落之後,那揀盡寒枝舉目無親的時間線裏,朝思暮想的人。
直到有一天那伏妖塔邪靈告訴她。
“他再也回不來了。”
“做你自己罷。”
“琴。”
好。
“主人。”
“你回來了嗎?”
憐生琴盯著那一抹袈裟在身的背影,怔愣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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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句芒結印,叫人。
玄冥一聲未吭,點頭,然後蹲地,單手下按:“畫地為籠,劍訣成!”
至此。
那定在原地的憐生琴頭上,便密密麻麻的掉下來數柄長劍,圍繞著憐生兩米畫方陣,每兩劍之中稍作縫隙,入土三分,卻未發出一點聲音,然後封頂,將憐生琴困在這座方籠裏。
“神農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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