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有廉頗老矣,今日便有李牧老矣,趙遷可別讓我失望。”雲歌望著邯鄲的方向,眸中是一抹寒光。

    “你倒是會想,若是趙王沒有如料想一般。”

    “趙遷那小子,我還是了解的。若是曾經可能不會,但是如今,不可能不會。”雲歌想到之前傳來的邯鄲朝堂事變,言中盡是嘲諷,“還要多虧此次趙軍奮力抵抗贏下此戰。要想攻下趙國,就需要些手段。”

    “要說你與趙遷還是同父姐弟,你倒是狠。”

    “我與他,可笑。從不認為他是我的弟弟,他不配。”雲歌輕蔑,“從我請旨帶兵攻打趙國的時候,我與親哥哥都成了敵人,何況是他。”

    “公子嘉?”

    “是。”思緒回蕩,兄妹刀劍相向,曆曆在目。

    ……

    趙國朝堂

    “遷兒,你在做什麽?那是你姐姐。”朝堂之上手足相殘映入眼簾,倡後望著兒子手中的女兒,擔憂道。

    “母後,寡人的好姐姐起兵造反,要殺寡人,看看這朝堂之上的屍首,都是母後好女兒的手筆。”趙遷掐著趙菡玥的脖頸,隨著語氣手勁兒也越來越大。“不殺她,死得便是寡人。”

    “再怎麽說她也是你姐姐,放她一命,好不好?”倡後低聲詢問,“看在母後的麵子上,饒她一命。”

    “饒她一命?您的麵子,哈哈哈,可笑至極,若不是您的縱容,她敢嗎?”趙遷鬆開已經憋得臉頰通紅的趙菡玥,大笑。

    “咳——咳—”趙菡玥跌坐,貪婪地呼吸。

    “若是此次寡人輸了,她會放過寡人嗎?”趙遷坐在王位,居高臨下質問著倡後,“挾幼代政,別以為寡人不知道你們在打什麽主意。”

    “怎麽會?遷兒,你姐姐不會有此等心思。”倡後解釋道,“遷兒,不是你想的那樣,玥兒,你說,不是真的。”

    “對啊,王弟,姐姐怎麽會有此等想法,都是假的。”趙菡玥連忙跪下求饒,辯解道,“都是假的。”

    “是嗎?”趙遷眼神陰鷙,看著被血染的朝堂,“趙菡玥,你還真是忘了剛才的朝堂之變了,不是你挑起的,這些私兵不是你養的。”眼神示意,一個人被帶上來。“熟悉嗎?母女共侍一夫,還真是荒唐。”

    場後母女倆望著被拖上來的滿身血跡的男人,滿臉震驚。

    “饒命啊!大王,都是她們母女密謀,不關奴的事啊!”男人驚恐求饒。

    “王弟,這就是一個賤奴,他的話怎麽可能是真的。”趙菡玥顧不上倡後臉上的不可置信,將一切推給了男人。

    “都是公主有不謀之心,大王,不管奴的事啊!”

    “哈哈,真有意思。”趙遷冷笑,將藏匿在柱子後魏美人拉了出來,一掌甩在魏美人臉上。

    “大王。”魏美人跌坐在地,“妾惶恐。”

    “惶恐?寡人差乎忘了你這一環,趙要的妹妹。”趙遷已經紅眼眶,連自己最喜歡的枕邊人都是她們造反重要的一棋,本是不信,若不是親眼看著枕邊人下藥暗害自己,殺害後宮剛出生的王兒。直接抽出劍刃割喉,魏美人在驚恐中沒了生氣。

    “妹妹,不。趙遷,該死。“趙要望著倒下的妹妹,拚命起來要尋趙遷報仇,趙遷怎會給他機會,隻見侍衛一腳踢了過去,趙要受到撞擊,一口血吐出,因著滿身傷,很快沒了生氣。

    看著接連倒下的人,趙菡玥也不裝了,冷笑,“成王敗寇,趙遷,我輸了,此次事變我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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