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異象便視為不祥,還真是借口。”雲歌感受著雨後的清爽,新鮮的空氣。“本就是普通秋雨,被傳得神乎其神。”

    “雲兒覺得無所謂,可這便是王權穩固的手段,百姓信,它就是真的。”嬴政把玩著玉玨,“以為嬴傒羋啟能翻出什麽風浪,也就如此,還真是不經玩兒。”

    雲歌聞言,“那是大王厲害,提前布局了得。這一招順水推舟,不但逼出造反的嬴傒羋啟,還將多年背負的謠言破掉,可謂一劍雙雕。”

    “不,一劍三雕。”嬴政搖了搖頭,表示不對。

    “三雕?”雲歌疑惑,突然想起了什麽,“趁此整頓朝堂,拔出二心之臣,將王權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朝中隻會有忠於大王的朝臣,好一招霸權。法家思想果然了得,霸權,哈,厲害。看來大王常常私下與韓非交流心得,我怎麽記得某人不是早就想誅殺了這個寧死不屈的他國人質,還恨得牙癢癢的,難道我記錯了。”

    “咳,有嗎?寡人隻不過是在其教導扶蘇法家之術時,提一些見解罷了。”被抓包的嬴政輕咳一聲,將兒子推出來背鍋。

    “六。”

    “什麽?”

    “沒什麽。對了,如今事情塵埃落定,我要回軍中了。”

    “就不能再待久些。”嬴政頗為無奈,望向窗前發妻的背影。

    “早些結束戰爭,早些統一七國,我不是就能早些回來。”雲歌轉身,望著嬴政。

    “說得容易,戰場上刀劍無眼,寡人怕了。”嬴政已經站起身,奔向雲歌,擁住發妻,“我不瞎,雲兒後背肩膀大大小小的傷疤痕跡。皆說君王要鐵石心腸,不得有軟肋,可我不願做孤家寡人,應了那句寡人。”

    “不會有那一天的,阿政信我。”

    ……

    “慢點兒跑,慢點兒跑。”

    “這一個個的,看來宮中還是沉悶了些。”雲歌望著瘋玩的子女。

    “遭了,紙鳶。”長歡望著斷了線的紙鳶。

    “沒事,沒事,阿姐別擔心。”扶蘇落下的紙鳶,安慰起長姐。

    “可是那紙鳶是阿姐自己親手做的第一個紙鳶。”長歡難過,好看的柳葉眉也皺了起來。

    “阿姐別擔心,我去撿回來。”雖然這紙鳶宮中還有許多,但是扶蘇可不想看到阿姐難過。

    “不行,看掉落的地方是林子裏,太危險了,讓侍衛去。”

    “阿姐,我帶侍衛去找,別擔心。”

    “那我和你一塊去。”

    “好。”

    “怎麽回事?”雲歌詢問道。

    內侍將事情講述,雲歌聞言,“多派些人保護好公主公子。”

    “諾。”

    “主子,不好了。”趙進快步而來,將密函交於雲歌。

    雲歌接過信函,拆開,臉色一下子變得不好了,拍桌起身,咬牙切齒,“真是該死,好好的歡樂時光被打破了。趙進,柳兒,等會兒公主公子出來後就帶他們回宮,務必護好他們。”

    “諾。”

    雲歌一臉怒氣的駕馬離開,絲毫不知自己的“傻”兒子“傻“女兒帶回宮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禍患。

    “應該是這個方向!”

    “再找找。”

    “應該是這邊兒啊!”

    “沒找到。”

    “沒找到。”

    “哇——”

    “什麽聲音,弟弟你聽到了嗎?”長歡拽著弟弟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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