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這不是韓府?”剛從長安學院而來的雲歌望著陌生的韓府大門,有些遲疑,“這是我認識的韓府嗎?”
“阿兄。”
雲歌聞言轉頭望去,芝蘭玉樹的兩個少年。
“阿兄怎麽不進去?”其中稍許低些的少年疑惑問道。
“子房?子安?”雲歌有些不相信,還是喚出了聲。
“兄長,我就說那長安學院的背影是阿兄,您還說不是。”棕衫少年拍了拍身旁的青衫少年。
“知道了,子安眼力著實讓兄長佩服。”青衫少年望著自信的弟弟,無奈搖頭。“阿兄,怎麽不進去?”
“多日不見,你們倒是讓為兄有些驚訝,長大了壯實了。”被call到的雲歌輕笑,“不過,這韓府倒是讓我有些驚訝。”
張良明白話中之意,解釋起來,“阿兄在戰場數月,有所不知,韓府有了主母,被打理得井井有條,韓府便有了些許變化。”
“原來如此。”雲歌點頭,心中鄙夷,“韓子紹這鐵公雞竟然不請我喝喜酒,摳兒。”
“阿兄,怎麽不進去?”張良見雲歌駐足原處,遲遲未動。
雲歌看了自己兩手空空,這登門拜訪些許唐突,眸子一轉,“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事情沒辦,下次再來看你們。”說完還未等兄弟二人回話,便離開了。
“阿兄。”子安望著離去的背影,疑惑道,“兄長,阿兄這是怎麽了?”
“阿兄這是怕冒昧打擾。”張良看著匆匆離去的人影。
“這有何打擾的?“子安不解,以前阿兄那可是不按點而來,閑了就順道來看看,今日為何。
“以前,府上沒有主母,阿兄作為師父的朋友,想來便來。如今,府上有了主母,還是要注重禮節。”張良解釋道,“何況,師父現在不在府上,阿兄冒昧打擾,便是唐突了。”
“我還有好多話要講給阿兄呢!”子安失落。
“無礙,以後有得是機會。走吧!今日你不是還有功課要做。”張良拍了拍失落的弟弟,安慰道。
……
“重離,怎麽卷宗上未記載韓禦史新娶的夫人?是哪家貴女?”雲歌翻看卷宗,疑惑。
“主子,韓禦史新娶的夫人不是哪家貴女,而是韓禦史回鄉歸來途中救的孤女,後來不知發生了何事?上個月,韓禦史迎娶了這位女子做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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