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寡人的美人在哪兒?”

    “大王,這兒呢!”

    “美人兒,美人。”

    趙王遷一把擁住,可感覺卻不對,趙王遷將蒙著眼睛的布條拽開,看著臉色陰沉的趙佾,“王伯,怎麽來了?這群狗奴才也不通稟一聲。”

    “臣若是再不來,大王是不是要將趙國推向滅亡。為了寵幸一個女人,大王都在做什麽?大興土木,勞民傷財,更是要宣戰六國,大王忘了前不久的趙國之危。”趙佾斥責著眼前沉迷享樂的趙王遷。“大王,是不是忘了當年在先王病榻前的誓言了?不,應該是早已將誓言忘得一幹二淨。”

    “春平君,寡人敬您是寡人的王伯,父王留下的輔佐之臣,別以下犯上。”趙王遷大怒。

    “大王,若是還念及臣之功,臣願不再過問朝政以求處死妖女。”春平君跪下,將頭上的冠冕取下。(PS:戰國中後期,官僚集團還有統治階層的貴族認為,佩戴帽子可比作權力與地位的象征。此時的帽又被稱之為“冠”、“冕”,其功能並非隻是簡單的遮陽蔽寒。)

    “臣等請求處死妖女。”這時,殿外眾臣齊聲請求。

    趙王遷快步走出大殿,看著殿外的臣工,臉色不悅,“你們,你們這是在逼寡人。”

    “臣等不敢,請大王處死妖女,收回宣戰六國之言。”

    “好,好,一個個逼寡人,好啊!”趙王遷冷笑,眼神示意內侍,“好,趙應,送魏美人上路。”趙王遷便閉上了眼睛。

    “大王,大王,饒命啊!大王。”隻見剛剛還深受寵愛的美人,如今卻因為眾臣的請求成了“犧牲品“。

    趙王遷絲毫不在意淒厲的求饒聲,臉色不悅,“你們滿意了,就滾。”

    “是。”

    紅顏薄命,何其無辜,卻因美貌成了昏聵之君亡國的借口。

    “大王,你真壞,竟想出如此方式。”本該死去的魏美人如今卻倚在趙王遷懷中,嗔怪。

    “應該說美人聰慧,知道寡人之意。”趙王遷挑起女子的下巴,“想要什麽?寡人給美人補償。”

    “哼,大王,太壞了。那春平君自詡大王的王伯,便以下犯上,大王就甘心受之。您瞧瞧今日的朝臣都是他的人,大王,就不怕他有不該有之心。”魏美人倚在趙王遷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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