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蒙興眼眶有些濕潤。

    雲歌嘴角抽搐,一臉嫌棄,話裏滿是嘲諷,“嘖,何時你蒙興如此多愁善感了,不是男子漢大丈夫有淚不輕彈,怎麽?多日不見,如今見到我就這麽激動。”

    “師父,您看錯了。”蒙興死鴨子嘴硬,“我沒有。”

    “嗬,是嗎?”雲歌戲謔一笑,“蒙興啊蒙興,你說說都娶妻了,怎麽還少年心性,我還以為你早就沉穩了,那曾想高估了。”

    “我真得以為這次要憋屈的死去,我真的以為——”

    “行了,這不沒事。”雲歌聽著碎碎念,無奈扶額,“不過,你做得不錯,你沒有放棄活下去的希望。”

    “我一直牢記師父的教誨,怎敢忘?”蒙興還不忘吹一吹“彩虹屁“。

    “嗬。”雲歌冷笑,“好好養傷。”雲歌徑直離開,出了營帳。

    “蒙興,我就說你怎麽變了?你這家夥什麽時候認識的師父?”王賁坐起,盯著蒙興。

    “你沒睡?”蒙興大驚,以為王賁睡著了,才“原形畢露”,自己的形象。

    “早醒了,快說!我就說你這家夥變得厲害,原來是拜了師父。”王賁拽住蒙興的衣領,威脅道,“若是不說,別怪我抖出你的一些囧事。”

    “鬆手,我說。”

    ……

    “他就是蒙雲。”聽完講述的王賁,羨慕嫉妒起來,“蒙興,你這家夥真是太能隱藏,怎麽從未聽你提起過,若不是上次秦楚之戰名聲大噪,這等厲害之人還要大隱於世。”

    “額。”蒙興聞言,竟不知道怎麽回答,“堂兄自幼跟隨先生在外學藝,多年未歸,連我都是後來聽阿父提起才知道。”蒙家人已經統一口徑,對外人皆是此等說辭,不得說出雲歌真實的身份。

    “原來如此。”王賁這才放過蒙興,“對了,那巨石是如何被移開,到底是什麽威力如此之大?若是用到戰場,那我軍的實力不是所向披靡。”

    “我怎麽知道!”蒙興連忙解釋,掩蓋心虛。

    “就知道你不知道,行了,好好休息。”王賁轉身上了自己的床榻休息。而蒙興盯著摯友的背影,靜默不語,沉思良久。

    ……

    “主帥,喚末將前來所為何事?”雲歌拱手一禮。

    “來了,坐。”王翦放下手中的筆,起身快步走向帳中的沙坑前。“如今的秦魏之局,可有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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