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做阿父了,嗯,是個不錯的消息。”雲歌聽完代地傳來的消息,臉上浮現笑意,轉瞬便惆悵了起來,“唉。”

    “怎麽不開心?剛才不挺高興的,聽到阿兄做了阿父的消息。”剛哄娃睡覺回內殿就寢的嬴政看到發妻滿麵愁容,快步走了過去,安慰起發妻。

    “本是該高興的事情,可是。”雲歌欲言又止。“阿兄做了阿父,應該是件高興的事情,可錯就錯在這孩子的母親身上。阿兄的發妻是越氏貴女,兩人也是琴瑟和鳴。可是一向身體很好的越氏卻在生產之日血崩而亡,母子皆失,倡氏將郭開之女郭瑤賜給了阿兄做繼室。”

    “郭開?略有耳聞,胸無墨汁,卻有一張溜須拍馬的巧嘴。”嬴政聞言,挑眉,“知道雲兒擔心什麽了,名為正妻實為監視。”

    “如今懷了子嗣,阿兄的後路更難。”雲歌頭疼至極,“都說阿兄越發風流,府中姬妾眾多,可阿兄一直念著已逝的嫂嫂和侄兒,府中唯有兩個侄女,郭氏的這個孩子。”

    “別擔心。”嬴政寬慰發妻。“阿兄心中有思量,雲兒,不用擔心。”

    “嗯。”

    ……

    “啪——”

    雲歌聽著傳來的聲音,快步從書架子後走出,看著桌案上的水漬,滿桌狼藉。

    “主子,奴。”

    還沒等柳兒說完,雲歌抓住柳兒的右手手腕,已經燙紅,皺眉,大聲喚道,“心兒,取燙傷膏。有人收拾,都燙成這樣了,別收拾了。”

    “主子,燙傷膏。”心兒取來燙傷膏,為其塗上燙傷膏。

    “嘶。”

    “我小心點兒,忍著點兒。”心兒手上動作輕柔,小心翼翼。

    雲歌坐到了已經收拾幹淨的桌案旁,“自你回來便心不在焉,發生了什麽?”詢問起小丫頭。

    “主子,奴婢不知如何開口?奴婢從重大哥那裏得了消息,她輾轉入了趙王宮成了宮女,奴婢便回了邯鄲打聽她的消息,她被倡太後賜給了郭姬隨嫁入了代地。”柳兒將聽來的消息一一講述,“奴婢才知一直錯怪了阿姐,她是為了我才,根本不是榮華富棄我於不顧。”柳兒說著說著眼眶濕潤,淚水順臉頰流下。

    “柳兒姐姐。”

    “嗯,柳兒,既然你阿姐在代地,一切好辦。別哭了,不應該高興,你就能見到你的姐姐了,你的姐姐沒有拋棄你。”雲歌出聲安慰,“若是著急,我這就寫封信。”

    “該高興才是。”柳兒扯出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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