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路上出手相助那群人。”宿謙看著驛舍中的兩桌人,對著剛進來的中年男子說道。

    中年男子聞言望了過去。

    “主子。”

    雲歌朝著趙昱的示意的方向看去,“此地隻有這一家驛舍,天色漸晚,遇到也是無可避免。”收回視線,“吃完,早些上去休息,明早還得趕路。”起身上樓回房休息。

    “先生,這是我家先生請你們的酒,表達謝意。”宿謙帶著兩壇好酒呈上。

    “您家先生客氣了。我等隻不過舉手之勞,還是收回去吧!”趙昱作為嘴替,拱手一禮。

    “這?”宿謙有些難為,轉身回望中年男子。

    “趙昱,收著吧!既然那位先生執意如此,也莫要讓他難為了。”雲歌示意趙昱收下。

    趙昱從其手中接過,遞給周圍的兄弟。

    “多謝先生。”宿謙聞言,難為的臉上露出笑容,拱手一禮。

    “多謝你家先生的酒。“雲歌朝著中年男子所在的方向,拱手一禮。

    以為不會再交集的兩人,卻在鹹陽獄中以茶會友。

    ……

    “寡人要殺了他,氣煞寡人。”雲歌步入正殿,便見嬴政臉色陰沉,發著脾氣,正殿中的內侍大氣不敢出,生怕衝撞氣頭上的君王。

    雲歌皺眉,揮退眾人,“何事如此大發雷霆,是哪個不長眼的惹了王上?”

    “嗯?此次怎麽回得這麽早?”嬴政望著回來的發妻,緩和一些。

    “想阿政了,就回來早些。”雲歌淺淺一笑。

    “就你會胡謅,逗寡人開心。”嬴政寵溺一笑。

    “何事大發雷霆?”雲歌快步走向嬴政,柔聲詢問。

    “哼,還能有誰?韓國使臣。”

    “怎麽?韓國城池如今接連失守,韓王要議和?”

    “螻蟻罷了,議和絕不可能,韓國已是我秦國囊中之物,寡人是為人才而可惜。”嬴政冷笑,眼眸中皆是冷意夾雜著痛失人才的可惜。

    “哦!是誰這麽大本事讓阿政痛惜?如此不識好歹。”雲歌輕笑,

    “韓非那廝,寡人惋惜他一身才能,以加官進爵讓其為我秦國效力,可其不識好歹以死也不願意。”嬴政越說越氣,狠不得殺了他。

    “韓非子?阿政不該早就想到這樣的結果,他是韓國公子,怎會背叛母國為秦國所用,何必動怒。”雲歌聞言,安慰其臉色慍怒的嬴政。

    “寡人覺得他是人才,若是死了甚是可惜,與其會麵,誰知受此拒絕,早知便聽李斯之言殺了他。”嬴政眼眸陰鷙,滿含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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