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路,都不知走了多少次。”雲歌站在山坡之上,望著山坡下熟悉的路途,懷念起來。

    “路是熟悉的路,可人卻不一定是印象中熟悉的人。”趙昱站在雲歌身後,感歎。

    “何時多愁善感了!”雲歌聞言,戲謔一笑,“不似你了,怎麽今日文縐縐的。”

    “主子,此番來齊,屬下怕有詐。”

    “你的意思是我不該來。”雲歌神色微變,轉身盯著今日的趙昱,多為探究之意。“這麽多年,人終究會變,你有所懷疑也不為過。”

    “不,屬下的意思不是懷疑春兒姑娘。可,罷了。”趙昱心下一橫,“主子,屬下其實一直有件事壓在心頭很久了,如今應該講出來。”

    雲歌點頭,“說吧!”

    “主子,可還記得那一年您歸齊見到春兒姑娘被欺負?”趙昱追憶當年。

    “記得!十分生氣,還要誅殺你和將士們。”

    “您不在的那幾年裏,春兒姑娘有了心上人,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謀士,我們都以為春兒姑娘會告訴您,等您回來,便會做主,沒少因此起哄。因為我們把她當妹妹,沒少欺負那書生。可是,事與願違,書生再也沒尋過春兒姑娘,還娶了齊國太尉家的女兒,成了齊國年輕太傅。”

    雲歌聞言,臉色陰沉,手指緊握,“然後呢?始亂終棄,她也隻在信中寥寥幾筆。”

    “就在她被齊國太子欺負的那夜,我們根本就無所察,喝了她帶來的酒和飯菜,等我們醒來,已經第二日了。”

    趙昱的話,讓雲歌心下一顫,“胡說,不能聽你一麵之詞。”

    “主子,你不信問問其他兄弟。”趙昱跪下請罪。

    “在此地安營休息,我想靜靜,退下吧!”雲歌頭疼,揮手。

    望著近在咫尺的臨淄城,雲歌沉默了。

    ……

    “雲兒,人是會變的,此次臨淄之行,你要多想想。齊王近些時日身體不是很好,齊國內政暗潮湧動,再緩些日子再去齊國。”嬴政望著堅持己見的發妻,出言勸道。

    “怎麽會?我是去見老友,怕什麽?”雲歌不以為然。

    ……

    “鄭虎。”

    “屬下在。”

    “多帶幾個人,按著這個幫我辦件事,明早前我要看到。”雲歌將一封信交給鄭虎。

    “諾。”

    營帳之中,火燭燃燒的聲音,雲歌緊閉雙眸,腦海的記憶拚接。火燭隨著時間灼燒消逝之時,雲歌睜開了雙眸,自嘲起來,“前世的趙雲歌不得已嫁給齊國太子平,一切都解釋清了,若沒有你的裏應外合,也不會迫不得已嫁給田平。最親近的人確實那個背後捅刀之人,怪不得你不說。”雲歌心之一痛,撫上自己的心痛之處,“而今生她為了向上爬,便將自己獻了出去,賭我會為她做主,哈哈哈,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苦澀一笑,未曾想到。

    (PS:前文中提到過前世的趙雲歌的故事,而前世的趙雲歌原本是嫁給齊國太子田平,而嫁給田平是被最親近之人設計。這裏做了個解釋,為什麽。今生女主沒有被設計,是因為在鬼穀學藝,所以她把自己獻出去了。春兒的設定是本來是好姑娘但是被渣男傷了,發誓要向上爬,所以她不是一個好人。本來我想的設定是她作為在齊國的諜者,暗樁。但是,我覺得不太適合,時間,人終是會變,何況是在王室,本來之前設定她獨留齊國嫁人就有點兒小問題,這裏就當圓前文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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