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在誆騙為師?”楚璿璣盯著好徒弟,希望是假的,終是不相信自己養的白菜被拱了。

    “真的,沒騙你,師父。”雲歌滿眼真誠。

    楚璿璣望著徒弟的眼睛,眼睛是騙不了人的,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你這個小丫頭,唉,怎麽就嫁人了呢?”

    “師父,一看您就沒有好好看完我給您的信,四年前那封信上,我寫了一行小字,和親秦國。”雲歌眉頭一皺,她一直以為師父知道。

    “額,那麽小的字,不知道我老了,老眼昏花。”楚璿璣尷尬一笑,“罷了,如今說什麽都遲了,我還能將你們拆散不成,若是我將你擄回雲夢山,嬴政那小子還不將我雲夢鬼穀移成平地,既然事已成定局。丫頭,若是他待你不好,我會找他拚命,哼!我走了。”楚璿璣上馬準備離開,卻突然想到了什麽,“那小子還欠我一個條件,我將她用了,讓他好好待你。”

    “師父,不必,既然他欠你的條件,您就留著,這是我與他的事,師父無須為此,他不知我出師鬼穀派。師父,走吧!出來這麽久了,師母,二師父該擔心了。這次的陣法,我想應該與那人有關係,此事還不能告訴二師父。”雲歌阻攔,催促楚璿璣離開。

    “我知道了,你萬事小心。”楚璿璣策馬離開,目送遠去的背影,雲歌看了很久。

    “我就知道你有事瞞我。”嬴政黑著一張臉走了出來,滿臉不高興。

    “額。”雲歌挑眉,眼眸流轉,閃過一抹狡黠,“本來此事結束我打算便告訴阿政,既然阿政已經知道。”

    “哦,是嗎?”嬴政可不相信雲歌的話,眸中染上似笑非笑的戲謔之意。

    “當然,怎麽不是呢?”雲歌尷尬摸了摸鼻子,最知道自己為人的還是枕邊人,“阿政,我怎麽會隱瞞你呢!我少時於齊國認識了師父,拜於鬼穀派,師父對我猶如祖父一般,恩重如山。你一向不喜百家,所以未曾告知於你。”雲歌快步上前,拽了拽嬴政的衣袖,解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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