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增,寡人看他是不是忘了趙國對他魏國的援助,真是一片好意被辜負了。咳——”趙王偃聽完內侍回稟,魏國竟然進犯趙國,怒拍桌案,牽動了肺部,咳嗽不止。

    “王上,不可動怒,您的身體。”內侍趙槐為趙王偃端來水,為其順氣。

    “咳——趙槐,寡人臨死前不能再對不起趙國了,愧對趙國先祖,咳咳咳。”趙王偃忍住病痛。

    “王上,您身體康健,隻是感染了風寒,等過些時日,便會康複。”內侍趙槐安慰起來。

    “趙槐啊趙槐,就你會說話。寡人呢!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嗬,垂死掙紮罷了。”趙王偃感歎起來,思緒萬千,皆是悲傷。

    “王上,春平君覲見。”殿外內侍回稟,趙王偃恢複神態,“請。”

    “拜見王上。”

    趙王偃望著意氣風發的兄長,眸中閃過一絲悲哀與無奈,比自己年長的兄長意氣風發,春風得意,而自己卻已經生了白發,垂死掙紮。“免禮,王兄,此來是為何事?”

    “回稟王上,臣來是為趙魏一事而來。”

    “王兄有何高見?”趙王偃忍住咳意,用喝水的動作掩飾。

    “如今趙國國力不能再過度征戰,趙魏此戰不能再開戰。不過,王上可記得前些日子歸我國的公子成蟜。”

    春平君的主意已經打到了公子成蟜身上。

    “王兄的意思秦國。春平君是不是忘了前些時日趙秦之戰,秦國正恨著趙國,會幫助趙國伐魏,何況,此戰因趙國而起,公子成蟜才有機會叛逃秦國。”趙王偃心中冷笑,覺得多麽可笑。

    “為何不能?趙國的長公主如今可是秦國王後。”

    “不行,咳——,絕對不可能,寡人不會同意,咳咳咳。”趙王偃從未想過動用這層關係,何況他們父女關係已經岌岌可危,甚至已無關係,他絕不會同意。

    “王上,水。”

    “春平君,退下吧!寡人絕不允許。”

    春平君甩袖離開,目送離開的背影,趙王偃一口血吐出來了。

    “來人,傳太醫,傳太醫。”內侍趙槐著急喚人。

    “趙槐,不用,去傳李牧覲見。”趙王偃擺手示意。

    ……

    “拜見王上。”

    “免禮,不用瞞寡人,若是趙魏開戰,趙國勝算如何?”

    “這,回王上,不瞞王上,一成,最多一成,趙國經不起此戰消耗,臣覺得不可戰。”李牧如實回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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