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頊喝到半夜才回房,他已經很努力的退掉一些敬酒了,可是還是喝多了。

    小卓子扶著趙頊來到跳跳房裏,跳跳早就掀了蓋頭那累贅,看見趙頊進來,磨磨唧唧的又戴頭上了。

    喜婆滿臉堆笑的拿出銀稱,掀蓋頭,喝合巹酒,再吃沒有煮熟的餃子,一通下來,花了一炷香時間,本來醉醺醺的趙頊,居然酒也醒了。

    最後,喜婆說了一大堆大吉大利的話,就要退下,跳跳喊住了:“喜婆,不是露華軒還有側王妃嗎?不需要掀蓋頭喝合巹酒嗎?”

    喜婆笑道:“不用了,派個丫鬟去通知一聲,她就可以早早睡了。”

    跳跳不解:“為何?”

    趙頊才不管鬧鬧呢,他坐到跳跳身邊說:“側王妃沒有這些禮儀,跳跳,我今天喝了那麽多酒,要不我們早點休息吧。”

    跳跳眼睛一瞪,對著趙頊屁股就是一腳:“不行,你得按照我這個禮儀,再去鬧鬧房間做一遍,她都等了你一天了,你連看都不去看一眼。”

    貴為皇子,王妃居然踢他,還得了啊,喜婆婆驚呆了。

    趙頊懊惱的站起來,說:“那我去嘛,你等我,很快就會回來。”

    跳跳冷聲道:“不行,你今晚去陪側王妃,我身體不適。”

    趙頊迷茫的問:“身體不適是什麽意思?你剛剛踢我挺疼的啊,哪裏不適了?”

    跳跳不屑的看了一眼趙頊:“女人特殊期,你知道不?要是不知道,讓喜婆婆路上慢慢跟你講解。”

    趙頊好像知道了,這怎麽可能?婚期都是避開了女人特殊期的,她怎麽會?

    心裏不相信,又不敢問,趙頊隻好垂頭喪氣的去了露華軒。

    鬧鬧一直帶著紅蓋頭等著,良兒勸道:“小姐,這麽晚了,大皇子都沒有來,必然是不會來了,要不我們洗洗睡吧。”

    鬧鬧在紅蓋頭下流淚:“不,我要等他,女人一輩子隻會成婚一次,難道他連蓋頭都不願意給我掀嗎?”

    良兒無奈的陪著鬧鬧,眼看都三更天了,再不睡覺,天亮就要起床去宮裏給皇太後,皇後請安了。

    固執的鬧鬧一聲不吭的坐著。突然,外麵有響動,鬧鬧問良兒:“是不是王爺來了。”

    良兒站著快要睡著了,猛地驚醒:“不會吧,這麽晚了。”

    話剛落音,趙頊就推門進來了,良兒高興得很,慌忙行禮:“王爺。”

    喜婆婆又把流程走了一遍,趙頊早就累得趴下了。他隨意的對鬧鬧說:“今夜我就在你這裏睡,跳跳把我趕出來了。”

    說完,爬上床胡亂蓋了一床被子,就睡著了,真累啊。

    鬧鬧毫不在意,滿心歡喜,吩咐良兒去打水,鬧鬧給趙頊好好擦洗了一遍,才心滿意足的在趙頊身邊睡著了。

    今天都很累了,良兒和小卓子都退下,去外麵守夜了,鬧鬧也進入了夢鄉。

    半夜,渴的難受的趙頊喊著:“卓,水,水。”

    鬧鬧從夢中醒來,慌忙起身去倒水,黑暗中,借著月光,鬧鬧倒了一杯水,摸到趙頊身邊,喂他喝下。

    喝了一大杯涼水,趙頊也清醒了不少,朦朧中看著少女,身體散發著體香,被刺激的趙頊,迷糊不清的情況下,撲向了鬧鬧。

    鬧鬧羞澀的忍受著從少女走向女人的艱難過程,而趙頊,一直以為身體下的女人是他最愛的跳跳,在酒精的刺激下,越來越瘋狂,越來越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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