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辯論大賽再次轟轟烈烈上場,一言官:“此事由駙馬毆打公主引起,錯在駙馬,公主是心生怨恨,才移情內侍,所有錯誤歸根到底是駙馬,應該把駙馬外放,以示懲罰。”

    司馬光大怒:“駙馬為什麽打公主?公主醜事暴露,引發婆媳大戰,踢打小妾致流產,駙馬才動手打人,駙馬何錯之有?”

    言官振振有詞:“公主有錯,應由皇上決斷,駙馬不過是一個臣子,有何權力動手?”

    司馬光毫不示弱:“你的意思是,別人拿刀砍你,你就讓別人砍?等他砍完了在報官,由衙門處理?無稽之談,人都死了,你還報什麽官?”

    趙禎氣得真想把言官打一頓,好不容易此事在平息了,你沒事又提出來,這下好,司馬光的強脾氣又上來了。

    司馬光可不是蠢材,精明得很,他私下查探,發現是苗娘子在幹涉朝廷,這下好,趙禎想平息也平息不了啦。

    事情越鬧越大,司馬光不僅僅彈劾公主粱淮吉,連苗娘子也一起彈劾,後宮女人參政,是要做第二個劉太後嗎?

    皇後心疼皇上心力交瘁,便直接把小石子送到慎刑司了,苗娘子是什麽也沒有辦成,反而給自己惹了一身的麻煩。

    當事態到了無法控製的地步時,總會有人出來承擔背鍋,而此人,就是李浩。

    繁樓裏,韓琦親自請了李浩吃飯,因為再拖累下去,皇上身體吃不消了。

    李浩知道韓琦的用意,朝廷的一舉一動,李璋都會跟他說。韓琦給李浩倒了一杯酒:“李浩,你有什麽想法?”

    李浩喝了一杯酒,堅定的說:“和離。”

    韓琦愣住了,這個他不能做主啊,皇上不同意,誰敢同意和離?

    韓琦偽裝的清了清爽子:“皇上身體越來越差了,隔三差五的暈倒。”

    暈倒隻有一次,被韓琦誇大其詞了。

    李浩喝了兩杯酒,紅著眼說:“你說吧,我應該怎麽做。”

    李浩還是懂事的,他知道自己無法做主。韓琦放下酒杯,認真的說:

    “接公主回府,把粱淮吉派去守黃陵,永不再回來。

    沐汐想在李府就住在李府,至於你,不想去駙馬府也沒有關係,隻是你母親再不能去鬧了。”

    李浩點頭:“行。”

    韓琦又清了清爽子:“但是。。。。”

    就怕這但是,可是也得聽啊。

    “但是,你得寫一份罪詔書,說明自己侍主不力,原諒公主的荒唐行為。”韓琦硬著頭皮說完了。

    李浩一動不動,侍主不力?應該怎麽伺候才行?新婚第一夜,就睡在地上,然後再也沒有上過床。

    不,有一次是藥物發作,然後她大吵大鬧,整個李府不得安寧。

    再與太監眉來眼去,我當作沒有看見,在駙馬府,我就是一個擺設,什麽事情全是公主做主,我還應該怎麽侍主?

    韓琦看李浩不吭聲,勸解道:“你娘在駙馬門口大吵大鬧,也是有過錯的,如果雙方追究,皇上怎麽辦?

    一邊是母家,一邊是女兒,還有大臣緊逼,如果真的疾病發作,對李府又有什麽好處?”

    說到底,就是李浩出來承擔主要責任,把此事化小。

    李浩抓起酒壺,對著嘴直接灌,然後把酒壺重重摔在地上:“韓大人,我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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