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宗實“哼”了一聲,憤怒的說:“宮門開,必有大事。天意不可違,看吧,禍事還在後麵呢。

    父皇以女兒收到欺負要回家找爹娘為由,搪塞了大臣,此事不了了之,卻不知,沐汐懷著快七個月的孩子,硬是被徽柔一腳一腳踢得流產了,殘忍至極。”

    高濤濤大驚:“宗實,你說的這些,不可信吧?宮裏無人傳啊?”

    趙宗實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大口:“李浩是憨厚了一些,可是騎馬射箭都是一把好手,經常去馬場找天意比武。

    出事以後,很久沒有去了,我和天意去找他,李夫人把我們攔著,問皇上如何處理公主打沐汐的事,我們才知道,沐汐不是自己碰到了流產,是徽柔踢的。

    當我們還要問,李浩把他母親喊走了,還跟我們說,此事千萬不要宣揚,李府上下還有那麽多人呢。”

    高濤濤徹底驚呆了:“那父皇是不是也不知道?”

    趙宗實看了一眼高濤濤:“你可不要去胡說八道。誰也不說,父皇自然是不知道,還隻護著徽柔,隻說李浩打了她,委屈得很。

    作孽啊,七個月的孩子,都成型了。濤濤,宮裏的事,你不要去問,在家帶好頊兒和小公主。

    我們也是外人,徽柔才是皇上的親生女兒。”

    高濤濤點頭:“我懂的。”自然是懂的,一個外人,敢說皇上的女兒,那宗實的日子就更難過了。

    高濤濤暗想,等到宗實登上大位,我也不用低眉順眼的過日子了,特別是徽柔,從小就在我們麵前囂張,等著吧,總有這麽一天的。

    李浩與母親在書房大吵起來,李夫人指著李浩大罵:“沐汐受了這麽大的委屈,你居然提都沒提,還有天理嗎?”

    李浩本是極度孝順母親的,今天聲音也很大:“我說了有何用?皇上會護著沐汐嗎?如果公主不高興,隨便找個理由,沐汐還能活嗎?

    娘,此事過去了,您以後不要跟別人提起,好不好?我們真心待沐汐,好好過日子,行不行?”

    李夫人一口氣憋在心裏:“不行,公主與太監纏纏綿綿,還導致沐汐流產,那是我李家的孫兒啊,

    我怎麽可能咽得下這口氣?錯的是公主,不是我們,我要給沐汐一個說法。”

    李浩緩緩跪在李夫人腳邊:“娘,您不要再鬧了,當初你要是不去質問,後麵的事也就不會發生了,公主喜歡太監也好,喜歡他人也好,我真的無所謂,娘,您是忘記了夏浦嗎?

    李家除了我,還有那麽多哥哥,您把事情鬧大了,他們怎麽辦?”

    李夫人愣住了,淚流滿麵的說:“浩兒,你是不是責怪娘害得沐汐流產?

    娘也悔啊,早知道是這樣,就是一把刀放在我脖子上,我也不會鬧啊?你知道娘的心情嗎?

    整個駙馬府,不把我兒當一個人,宮女都可以隨意侮辱,你說娘,聽了會不會心疼?

    你也是娘的肉,她徽柔是皇上的寶貝,你也是娘的寶貝,我受不了別人踐踏你,兒啊。。。。”

    字字句句,淒淒切切,李夫人的心都碎了,明明是公主的錯,我兒還要去賠禮道歉,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啊。。。。

    李浩看李夫人情緒激動,忙起身扶著李夫人坐下:“娘,我沒有怪您,過去的就過去了,沐汐好不容易緩過來一點,您要是再鬧,不是增加了她的壓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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