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被逼請客,青蓮依然很高興,她萬萬沒有想到,誌澤,蘇軾,蘇澈全部高中了,青蓮一度以為,隻要去考,都能中,

    甚至還鼓動誌錦明年要不要試試,被誌錦拒絕以後,青蓮又去做廖玥的工作:“這麽簡單的科考,比如讓浩帆也去試試吧?”

    廖玥真的要被青蓮氣死,我兒子考中四甲,多麽難得啊,你居然覺得人人都能中,科考跟去繁樓吃飯一樣簡單了?

    青蓮可不管,隻要是讀書人,她都覺得可以中。

    這次請客擺酒席,雖然請的人與上次一樣,但是有王夫人和廖玥幫忙,青蓮倒是輕鬆不少。

    客廳裏,依然是誌澤陪著蘇軾和蘇澈閑聊,當蘇軾很神秘的把趙壽就是皇上的事,告訴誌澤時,他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蘇軾指著誌澤說:“我知道了,你舅媽肯定告訴你了,趙壽就是皇上。”

    誌澤為難的回答:“我陪皇上挖過人參,不過科考成績,與是否認識皇上無關啊,都是無名閱卷的,不然蘇軾兄也不至於是個探花。”

    蘇澈笑著給誌澤打圓場:“就算我知道趙壽是皇上,也不會說出來,畢竟廖府還有那麽多家仆,萬一傳出去,引來危險怎麽辦?誌澤,你做得對。”

    誌澤臉上才有了一絲笑意:“皇上很仁慈,所以那天蘇老爺子談論的那些朝政,皇上是不會怪罪的。兩位蘇兄,你們對以後的前途有何感想?想在什麽位置為國效力?”

    蘇軾斬釘截鐵的說:“自然是要在京城朝堂,難道宇文兄想外放?”

    誌澤眼神中有股堅毅:“我想去治水。黃河泛濫28來次,決口39次,我一直在研究治水的方法,希望能派上用場。”

    蘇軾和蘇澈敬佩的看著誌澤:“以你舅舅舅媽跟皇上的關係,留在京城做一個諫官,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去黃河治水,不僅僅辛苦,還不一定有成績,苦差啊。”

    誌澤卻笑笑:“與之相反,我覺得在京城做官,才是苦差,我不喜歡那些勾心鬥角,隻想在有生之年,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兩位蘇兄,等你們位極要位以後,一定要記得支持我這個遠方治水的老友。”

    蘇軾起身,對誌澤行禮:“無論在什麽位置,隻要宇文兄需要,我們拚死也會力諫。”

    治水,也不是隻有理想,就能辦成的,那得需要錢啊,而且修水利銀兩巨大,收效甚微,真可謂是最艱苦,最不討好的差事。

    廚房裏,蘇洵依然在燒火,青蓮多次對他表示了歉意:“老爺子,那天我口無遮攔,您可不要在意啊。

    在我心裏,有學問的人,應該像誌澤那麽嚴謹,像蘇澈那樣穩重,誰知道您家那個貪吃的蘇軾,居然那麽有才華。青蓮眼光太狹隘了。”

    蘇洵哈哈笑:“無妨,無妨,如果你覺得實在過意不去,隔三差五請我來吃一頓,我也是願意的。”

    青蓮語塞,你這老頭子,吃起來沒完沒了啦,難怪蘇軾跟你一樣貪吃,果然是父子無疑。

    廖玥心情好,人也大方了:“蘇老爺子,你去皇家酒樓吃啊,我陪您喝酒,西夏人喝酒,都是一碗一碗的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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