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的女館和辯論館冷卻了,基本看不到人了,青蓮吩咐楊叔,辯論館關門休息幾天,等科考完了以後,再開門吧。

    女館倒是沒有關門,可是前來消遣的夫人們也沒有幾個,這下青蓮倒是閑下來了,與王夫人環兒在休息室喝茶聊天,忙碌了多少年,難得有這麽悠閑的幾天時間。

    環兒生完女兒以後,一直都悶悶不樂,幹什麽都提不起精神來,王夫人關切的問:“你婆婆還是不要你見女兒?”

    王夫人話說完,環兒眼淚就出來了:“可不,孩子都快半歲了,我就沒有見過幾次,全被我婆婆霸占著。”

    青蓮給環兒倒上一杯茶:“環兒,這事還真不好辦,娘以前說把天鑫看作是儀姐姐,在陳府十幾年,就是不讓她回家。

    現在天鑫倒是回來了,她又把孫女當作儀姐姐了。我倒是想勸,可是沒法開口啊。”

    環兒擦著眼淚:“我也不是不讓她帶,可是我連看一眼都不行,我才是喵喵的娘啊。”

    王夫人勸道:“環兒,雖然對你是有點殘忍,但是你也救了你婆婆一條命啊,她也是可憐人,白發人送黑發人,估計到現在還生活在她認為的幻想中。

    這件事啊,你處理不好,青蓮也不好插手,得讓陳懷雄出麵,你要是想孩子了,就讓陳懷雄去抱回來。”

    環兒幽怨的看了一眼青蓮:“當初你說陳懷雄很好,沒有不良習慣,對,確實沒有不良習慣,不賭不嫖,可他就是不回家啊,天天守在馬場,我都能被他氣死。”

    青蓮滿臉尷尬:“對不起環兒,這樣吧,我讓廖靖去找他談談,兩天必須回家一次,怎麽樣?”

    環兒這才不哭了:“那你一定要姐夫去找懷雄,哪有男人成家了,十天半個月回來的。”

    青蓮無奈的看看王夫人:“這女人何必要成家,環兒是這樣,徽柔也是這樣,我真是操不完的心啊。”

    環兒一刻也沒有遲疑:“徽柔怎麽啦?”

    青蓮歎口氣:“比你還麻煩。徽柔一直排斥駙馬,都成婚這麽久了,居然還沒有同房。這次去山莊,我花了不少心思,兩人還是沒在一起。”

    說起徽柔,環兒反而覺得自己的事沒有那麽重要了:“那怎麽辦?徽柔那麽高傲的人,肯定是不會低頭的,你得開導開導駙馬啊,隻要他堅持對徽柔好,總是會感動的吧。”

    青蓮一臉愁容,廖玥風風火火的進來,青蓮不解的問:“你兒子科考,怎麽還有心情來女館?”

    廖玥一屁股坐下,就開始吐苦水了:“青蓮,你不知道,我在家如坐針氈,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晚上根本睡不著,一顆心怦怦跳,就擔心誌澤。”

    青蓮沒好氣的說:“你兒子學問那麽好,有什麽擔心的?再說了,你也不在意他是不是能考上啊,萬一考不上,讓他跟著誌錦去搗鳥窩不是挺好嗎?”

    廖玥都要哭了:“方青蓮,你嘴巴怎麽越來越毒了,我是無所謂誌澤能不能考上,可是那孩子,寒窗苦讀十幾年,萬一沒有考中,他自己能接受得了?我做娘的,隻是擔心孩子扛不住啊。”

    王夫人倒是很理解廖玥:“玥玥,你別聽青蓮的,你也不要擔心,誌澤那孩子,我是見過的,多穩重啊,萬一沒有考中,以後還有機會啊,再說了,有幾個人是一次就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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