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一晃眼,那女子是誰?怎麽一天時間,家裏多了一個女人?宇文拉著廖玥走了,方雲衣也去休息了,青蓮把韓琦也趕回去了,隻留了一個太醫守著,房間裏安靜下來了。

    青蓮給廖靖擦了一把臉,輕輕的罵道:“看你急的,自己腿上有傷不知道嗎?”廖靖嘻嘻一笑:“你沒事就好,李元昊沒有傷到你吧。”

    青蓮露出一點小傲嬌:“沒有,倒是我,把他的手,咬了一個大疤,血都出來了,也算是為儀姐姐和你娘報仇了。”廖靖伸手想抱青蓮,無奈腿不能動,力氣不夠,隻好笑道:“青蓮,謝謝你為我們廖家報仇。隻是,以後不能這麽冒險,要是李元昊急了,你小命就沒有了。”

    青蓮脖子一仰:“當時我可沒有想那麽多,這麽好的機會,我怎會錯過,可惜皇上太軟弱了,居然還能把李元昊放走,這是我一輩子都要後悔的事。”

    廖靖靜靜笑著,沒有回答,皇上軟弱?他隻怕比我還擔心害怕,青蓮上馬嚇得大叫,他滿臉驚慌,一句“定叫西夏陪葬。”我廖靖都汗顏啊。一路上,他發狠的跟在後麵,臉色鐵青,所有的關心,全部寫在臉上,不是因為擔憂青蓮性命,他何須懼怕區區李元昊?

    青蓮沒心沒肺的給拉著廖靖的手:“明天開始,你就在家休養,我也休息幾天,看你腿上全是針,我魂都嚇沒了。”廖靖笑嗬嗬的點頭。

    兩人濃情蜜意之時,英子端著一碗湯進來了,她直愣愣的走到廖靖身邊,一把把青蓮推開,熟練的扶起廖靖,放了一個枕頭給他撐腰,然後一勺一勺的喂藥。青蓮摔了一個趔趄,指著英子說:“不是,你是誰啊?”

    溫馨美滿的廖府,來了一個情敵,這下好了,全亂了。青蓮給廖靖洗臉,英子陰著臉把她推開,然後滿臉愛意的給廖靖擦臉,擦手,盡管廖靖一再解釋,她是豹雷的妹妹,我和她就是兄妹之情,可是青蓮哪裏受得了?這是兄妹之情嗎?眼珠裏麵都是溫柔,誰能看得下去?

    跟炸雷一樣的廖玥,在英子麵前,也無計可施,這孩子,不愛說話,還有武功,而且一根筋,誰要靠近廖靖,她都是一把推開,一句廢話都沒有。

    罵是不能罵的,人家大老遠來送信,你好意思罵她?再說了,就是罵,她也不一定聽啊。至於打,整個廖府都不是她對手,真是罵不得打不得,一個人霸占著廖靖,看誰的眼神都凶猛得很。

    青蓮鬱悶的待在廖靖的房外,醋壇子都打翻了,可是又無計可施。廖玥看著可憐的青蓮,唉,對不起,我也幫不了你,還是去酒樓躲清靜吧。

    終於,在英子去熬藥的時候,青蓮像小偷一樣的溜進廖靖的房間,忍不住發脾氣了:“你打算怎麽辦?我連進來的資格都沒有。”廖靖像一個犯錯的孩子,解釋道:“青蓮,我在雁門山,她照顧了我三個月,我的命都是她救回來的,她又風塵仆仆來送信,我總不能趕她走吧。而且她就是一個小孩心性,等我腿好了,我把送她回去。”

    青蓮一聽,廖靖說得有道理,可是這日子,怎麽過下去啊,忍不住哇哇哭起來:“連看都不要我看你,這日子沒法過了。”

    哭得正起勁,英子進來了,她兩眼凶狠的看著青蓮,嚇得青蓮慌忙把眼淚收回去了,廖靖對英子大聲喝道:“英子,你再趕她出去,我就不吃你熬的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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