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燼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偏眸看了他一眼,似是想起了什麽,“我認識你,他我帶走了。”

    他說的‘他’指的是阮硯。

    阮硯不習慣被人這樣抱著,但冷冽的冰雪味信息素卻讓他身體油然升起來的燥熱感消了兩分,但腦子還是有眩暈感。

    麵對蕭燼,餘晚完全鼓不起勇氣去把阮硯給要回來,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蕭燼抱著人離開的時候,連個眼角都沒給江亦舟。

    江亦舟看著阮硯被人塞進車裏,蹙了蹙眉,方才阮硯還有意識,若他不願,可以跟自己求救,但他沒有。

    車子的引擎聲有些刺耳,起步的瞬間晃得阮硯一陣暈眩,‘咚’的一聲頭磕在了車窗上,腦子更暈了。

    蕭燼把人丟進車裏之後就沒再管,兩人的中間隔得都還能再坐一個人。

    季端從後視鏡看到後座的景象,心裏忍不住吐槽,自家老大究竟有沒有把人當成自己的小情人啊,

    一般那些人養小情人不都是抱在懷裏黏黏膩膩的寶貝長寶貝短的嗎?

    車內空間封閉,聞到信息素的味道,他‘臥槽’了一聲立馬就把後座的隔板放了下來。

    他也是alpha,還開著車呢。

    後座的空隙更小了。

    阮硯的呼吸肉眼可見的變得急促,臉上逐漸浮現出不正常的潮紅,被白色襯衫裹住的修長脖頸露了一半在空氣中另一半打濕了衣領。

    身體裏不正常的燥熱讓阮硯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這不像是易感期的征兆,因為沒有想要標記Omega的想法,但別的他又說不上來。

    隻能去醫院檢查。

    “你……”阮硯吐出一口氣,才把後麵的話說出來,“能不能送我去一趟醫院?”

    從上了車,蕭燼一句話也沒說,隻是好整以暇的看著阮硯的不對勁。

    他向來隻在乎自己,別人的生死與他無關。

    “就是一個易感期,去醫院幹什麽。”蕭燼冷嗤了一聲,視線撞進阮硯含著氤紅的雙眸之中,伸出手挑起阮硯的下顎,“別急,等到了別墅,你履行自己的義務,我也會幫你舒緩你的易感期。”

    前座的季端聽到這話,覺得老大真有成為禽獸潛質。

    阮硯知道他說的‘義務’是什麽,上次他和蕭燼……之後,他的易感期確實消失了,蕭燼是alpha自然有所察覺,所以才會說出這種。

    阮硯紅著耳根,閉眼壓下那股燥熱,也不說話,頗有兩分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悲壯。

    可他卻不知道,自己的這副強忍著什麽的模樣,反而滿身的欲氣,也勾起了蕭燼的興致。

    蕭燼對欲沒什麽興趣,但阮硯卻能屢屢勾起他的興致,這人平日裏衣衫整潔,連一絲褶皺都整理得勻稱,儼然滿身的禁欲氣。

    就是這樣,勾起人來反倒是一勾一個準,蕭燼都在懷疑,這小朋友是故意勾引他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