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

自開學以來,生活也漸漸進入了正軌。不過,我和黎清和的距離慢慢地近了些。她以前很安靜,很少跟人接觸,也很少跟人說話,我也很難得到接近的機會。但這些天來,我總是在做一個奇怪的夢。

我眼前一片黑暗,腦袋昏沉沉的,腦海裏總有個聲音在回蕩,很熟悉卻又有一種遲來的陌生

我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閃著紅色感歎號的大屏幕,情況十分危急,身邊的工作人員都在匆匆忙忙地在想辦法解決危急機,而我一愣一愣的待在原地,傻傻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熟悉卻又讓我陌生。

這時,一名技術人員跑過來,說:“船長,沒有辦法了,這次襲擊,飛船左翼和右翼都被毀了,走不了了。而且連最後的逃生機會——空間躍遷裝置,也被炸毀了。這次我們也沒辦法了。”

一名大副走過來,怒道:“走不了,那我們還是不能反擊嗎?”

大副的憤怒使技術員低下頭,輕輕歎了口氣,說:“剛才在遭遇第一次襲擊的時候,所有的武器都被炸掉了,就連主武器的樞紐也被破壞掉了,我們連反擊的機會也沒有了。”

大副憤憤地咬牙,罵道:“這也在他們的算計之內嗎,連條活路都不給,想稱霸宇宙想瘋了,一群狗東西。”

我聽著他們的話,倒吸一口氣,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屏幕。此時,我出奇的安靜,所有人都看向我,等著我的回答,而我過了好一會兒,愣是一句話也沒說,他們都被我嚇到了。麵對眼前的危急情況,我會在第一反應想出出對策解決,而我這次出奇的安靜,一句話也沒說。

大副試探地說:“船長,都這情況了,你倒說句話。”

我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這情況,我也沒辦法。而且我發現我們已經被包圍了,雷達顯示周圍都是戰艦。我猜他們隱形自己偷偷地靠近我們,現在想走也走不了。”

大副驚歎,道:“那我們豈不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我微微揚起嘴角,道:“不,我們還有一個反擊的機會。反正我們也逃不了了,還不如賭一把。”

技術員一愕,說:“船長,你說的還不會是……”

我大聲道:“沒錯,自爆。這是最後的反擊機會了。”

大副不滿地哼了一聲,說:“沒想到要陪這幫孫子一起死,真不爽。但這也是最好的辦法,陪就陪他們一次吧。”

隨即,自毀程序啟動。隨著倒計時的結束,刺眼的白光閃到我的眼睛上,我的身體也隨之消失。

此時,我猛然從床上坐起,手沒撐住,一個踉蹌就從床上摔到了地上,而我還驚魂未定。

我坐在地上,喘著氣,說:“又是這樣的夢,最近是怎麽了。”

這個夢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而且每個夢幾乎都是差不多的結局。我隻是想不明白,為什麽都是這種結果。我爬起來,收拾好房間。幾分鍾後,我從家大門走出。

我在門口愣了一下,因為我看到黎清和站在我家門前。我能看到她眼裏的不知所措。

我清了清嗓子,說:“你現在我家門口幹嘛?”

黎清和懵了一下,說:“我看你這幾天來得很遲,我就想著來叫你,是發生什麽事了嗎?你好像沒睡好。”

我擺了擺手,說:“沒事,隻是最近總是做一個奇怪的夢。”

黎清和好奇地看著我,說:“什麽夢?”

我扔出磁懸浮滑板,一躍踩上去,說:“走,去學校的路上說。”

黎清和拿出磁懸浮滑板,說:“好。”

隨後,我和黎清和的身影便在空中逐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