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舒妃的父親是太傅,而陛下今日又一直在我殿中,阿姐想要說上話也難。”

    被戳破的雲希芸也不意外:“妹妹是真的很了解我。”

    “阿姐放心吧,畢竟你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妹妹我不會放任你不管的。”

    一晃幾日過去。

    陳玉州接連著處理朝政,根本沒空往後宮來,而舒妃和皇後之事也就此擱置了。

    舒妃不除,雲希斕總覺得此事不安全,便通知了唐榮,而雲希芸那邊也聯係上了陳玉都。

    兩方一合計,結合了這幾日朝廷中的各種爭吵,有了結論。

    唐榮讓人給雲希斕帶話,讓她安心待著不動。

    但雲希斕倒不是不相信唐榮,隻是什麽都不做,總覺得心裏不踏實,便讓小太監去打聽情況。

    很快,小太監向陳玉州身邊的宮人打聽到了消息。

    舒妃的父親太傅和皇後的父親丞相兩人聯名上書請奏陛下,要求徹查此事,還舒妃一個清白,還皇後一個公道。

    陳玉州被抨擊得臉色鐵青,瞪著眼睛聽著這些大道理。

    丞相拖著孱弱的身子骨,跪倒在朝堂上不起,以死懇求陳玉州重新調查後宮。

    而太傅也一樣,堅決否認舒妃會做殺害皇後之事,更是在言語中指出陳玉州被人迷了心智。

    兩人以及其他朝臣你一言我一語地講著,道出了自從雲希斕雲希芸兩姐妹入宮之後發生的種種,勸誡粗壯不要被兩人迷惑和影響。

    陳玉都與唐榮對視一眼,趁機加入丞相和太傅。

    言語中都是勸誡和誠懇,但聽在陳玉州耳朵裏就是刺耳,每一句話都是在告訴他現在做的都是不對的,都是昏君所為。

    氣得陳玉州砸了玉璽,朝臣百官紛紛跪地,早朝在陰鬱的氣氛下結束。

    禦書房內,陳玉州召見了唐榮。

    兩人一左一右站在麵前,陳玉州坐在龍椅上,看著一本本彈劾雲希斕雲希芸的奏折,胸悶。

    陳玉州將奏折一扔,抬眼看了一下唐榮:“都是彈劾貴妃和嫻妃的,唐大將軍怎麽看?”

    “回陛下的話,臣雖一介武夫,但臣知道這流朝國是陛下的流朝國,這後宮是陛下的後宮。”

    唐榮抱拳說著:“後宮之事陛下最為清楚,臣也相信陛下定是處理好了的。”

    “至於這丞相和太傅兩人,無非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若是舒妃娘娘真是凶手,那太傅定脫不了關係,所以太傅才會咬死是陛下弄錯了。”

    見陳玉州臉色好轉一點,唐榮繼續說道:“而丞相一直反對陛下寵幸兩位公主,如今皇後娘娘遇害,舒妃娘娘若是也入了獄,那後宮便沒有他們的親信了。”

    “所以丞相才會將一切都往兩位公主身上引。”唐榮說完,靜靜等著陳玉州反應。

    陳玉州沉靜片刻,平靜地開口:“那將軍覺得這件事情如何處理?”

    “以臣之見,舒妃娘娘殺害皇後娘娘已是事實,殺害皇後乃是株連九族的死罪,太傅此舉,怕是已經有了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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